這可是你嗎?東奔西突,仿佛破網之魚,斷線紙鳶。
你滿腦子都是黃土地氣息,你竟然在外面世界行走。而長年月碌碌匆匆,輾轉流離于異鄉,你的心始終在桑梓。
桑梓之魂是黃土啊,黃土之魂是烏鏵啊。你于是迷信天黃下雪,人黃有病(你的病是慢性“鄉思病”);你于是固執地反效安泰。
你一直在外面世界行走!觀音土是黃色嗎?大漠風是黃色嗎?臨黃山絕頂,而致莫名其妙地惆悵;望黃河源頭,而致未了未休地悲哀。
你誠如染病的黃膚子,流浪的黑面人。而你照樣在外面世界行走,并不時回望漫漫來路(來路已非歸途,歸期該是何期?)。
來路漫漫,去路亦漫漫。好比你一路風塵,漸行漸遠于故土的試犁之夢。唉唉,夢醉、夢醒,人卻在天涯!
勿忘那片黃土地,勿忘那條暗流夢鄉的土黃色人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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