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在左邊,我在右邊。
閉上眼睛便有萬馬奔騰,百萬壯士在黑暗里吶喊、奔涌。
亙古的荒涼從海的深處向霓虹燈點亮的城市漫延……
潛伏的海草在騷動,以及馬蹄螺與斑紋貝,也在泥沙里吐水伸舌。
這些都不是魚的愿望,它們在渾然的海水紋理上,辨析潮流的動向;
而礁石上還留有“瓜菜代”時撬開的海蠣殼,那樣的海灣不是它們想去的地方。
我在海的右邊,深吸一口藍,便是南。
常春藤攀爬的斑駁墻壁,張開無數只濃綠的耳朵,傾聽潮漲潮落;
于是,房間里的地板便洇出了海的版圖……
無夢的枕上,充盈著波濤的呼嘯。
海岸線將海的姿勢,描繪出母性的陰柔。
畫夢人筆下的海浪,有達利式的乳房抽屜么,拉開看看里面,夜的黑度是否深過海洋。
海右邊的臺階上,教堂的鐘聲覆蓋的地方,一厘米的梅香在暗暗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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