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過一次慘痛的初戀,我一直封閉著自己,總喜歡獨自呆在寂寞的角落,從此變成一個愛情的守望者。擁有一個溫馨浪漫的愛情對我來說實在太遙遠了,我把它作為一種奢侈的享受。
在遇到她以后,我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但是痛苦又變了一種法子來折磨我。我的滿足和渴望的眼睛正等待著她的回應。她不是很出眾,但我覺得她近乎完美。她曾問我我眼中的她是灰姑娘還是白雪公主,我沒敢說真話,只說她介于兩者之間,因為我們說好了只做好朋友。她已經有男朋友了,雖然他沒在她身邊,可是看她欣然滿足的表情,我只有羨慕的份兒,只能在心靈深出默默地祝福她。
我會像哥哥一樣待她,這是她給出我們繼續交往的前提條件。能做她的哥哥我已經很滿足了,這樣我可以經常和她在一起。她是個涉世之出的溫柔小女生,對社會缺乏了解,我常常講給她聽我的所見所聞,還有我對社會的看法。這個忠實的聽眾總是雙手托著腮,瞪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時不時問這問那,還會驚嘆著“哇!”。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我偶爾會撒個慌來騙她,希望她下次還能聽我的演講。
最令人興奮的是在周末,我從周一一直盼著,因為只有周末我才可以請她看電影或吃飯。騎車載她是我最幸福的時候,每次急剎車時她都會用手輕輕攬著我的腰,仿佛這時候我就是她唯一可依靠的人。我帶她去學校以外的地方,哪兒有最大的超市,最有名的小吃,最好玩的公園,我都會一一帶她去玩。我們曾為那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爭論是誰說的。她說是顧城,我說是沈從文。其實我知道這是顧城說的,可是她自己不太肯定,于是我們打賭,如果我輸了就請她吃飯,結果當然是我輸了。
我時時都想著她,忍不住想聽聽她的聲音,所以就絞盡腦汁找理由給她打電話。她總會問“有什么事嗎?”我便吱吱唔唔地回答諸如“天要塌了”或“聽說布什和布萊爾是親兄弟”之類無聊的話。
我心甘情愿地為她付出一切,只要她能快樂,即使她始終不能體會我的痛苦。如果她在天涯海角我一定會找到她,可是我的痛苦就是她在我身邊。我從不把它表露出來,和她再一起我會很開心,這樣她才可以無憂無慮地繼續和我交往下去。但愿我能成功地裝下去,不知能不能逃得過她溫柔的眼睛。
沒有結果的愛情終究是虛渺的,要想抓住它就只有用心去體驗,為你所愛的人默默地付出。雖然她不屬于我,可是為她付出的同時自己同樣有著被愛的感覺。所謂的愛不就是讓所愛的人幸福么!
愛人啊!我曾為你流過期盼的眼淚,我依然會為你的幸福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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