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書“池上篇”
同是詩人,同在廬山,同樣愛酒,同樣做過官。但陶潛的官和白樂天比是小了點,故而“十畝之宅,五畝之園,有水一池,有竹千竿,有橋有船……”就不足為奇了。
白樂天為何也選擇廬山,真的是巧合嗎?
從西晉建朝到唐朝建立相隔353年,也就是從我們這個時代向前推算三百年,也就是清康熙五十八年。對白樂天來說要了解“陶”并不是太遙遠的事,何況“陶”的作品影響甚大。
而“樂天”做了大官又為何隱居山林呢?除“樂天”在朝中遭貶之外,再就是“樂天”從年輕時的思想“兼濟天下”轉向為“獨善其身”的禪悟。
“池上篇”寫于元和年間,其后也留下了《琵琶行》等著名詩篇,也就是這期間開始了“吏隱”。因慕“陶”而在廬山建草堂。真是“古今我愛陶元亮,鄉里人稱馬少游”。
“白”的“吏隱”與“陶”的“歸隱”也有天然差別,雖都無“案牘之勞形”但經濟上的差別是不可比擬的。但“累月獨處,一室蕭條:取云霞為侶伴,引青松為心知。或稚子老翁,閑中來過,濁酒一壺,蹲鴟一盂,相共開笑口,所談浮生閑話,絕不及市朝。客去關門,了無報謝,如是畢余生足矣。”的心境是相一致的。
我這位好友也是博學篤行。對書畫頗有研究,也深受南京大儒們的文化薰淘與培養。對白樂天的詩文更是仰慕至極。悠閑灑脫,豁達的胸襟在“池上篇”中表現到了極致。所以我慎之又慎,習寫百遍而不敢草率行之。今成甚慰,心情怡悅,故而記之。
寫於2019年3月15日,南院
【作者的話】有一天,我的好友向我要一幅書法作品,經過多次醞釀后,決定書白居易的“池上篇”。作品完成后,感悟到完成作品不易,可從中獲得的知識,文化也是不可估量的。所以,愛好書法大有益處。
(文/敬賢)
作者:敬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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