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寄托
雖然我與王旭晴括別多年,但是現(xiàn)在我只要一聽到她的名字我就依然還會高興的手舞足蹈,瞬間精神百倍,束起耳朵旁敲側擊的打探著她的消息,可是問的人不知道,知道的人不愿意說。
后來我就跟她越來越遠了,但是我知道,她道是經(jīng)常的到我的扣扣空間里來翻看我近來的狀態(tài),我總是在想,想要去挽回點什么,但是我卻發(fā)現(xiàn)我們之間除了那些客套的問候和回憶就再也不剩什么了。
但是我知道她有自己的生活,我維一還能做的就是不去打擾到她。就著么靜靜的看著,數(shù)著,她一年里往反我空間的次數(shù)一點一點的不斷減少,我想也許有一天,當我再也看不到她的頭像時,她也就會把我忘了吧。可是她真的會把我忘了嗎???但愿吧!
在我的感情世界里王旭晴就一直就站著很濃重的色彩的!如果他是男生,或者我是女生,我們到現(xiàn)在都會是最好的朋友,可是就因為少年時的愚昧而破壞了這層關系呀。
我和她是在初中二級的時候認識的,按照她的說法我們應該認識的還要早一點吧,因為我姑姑家與她們家隔的并不太遠!但是對我而言我對她的印象只停留在八年級的開始。
那個時候我們是前排后座,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她那一頭烏黑亮麗并且及腰的秀發(fā)!和她那溫潤爾雅從不發(fā)脾氣的氣質,但是這卻成為了我們欺負她的理由。
記得有一次上音樂課,我沒有事情做,當時我們班的女孩流行秀小十字繡,也不知道從那里找來了一小副比手掌小點,可是沒有線我就看上她那長長的頭發(fā)了,我小心易易的揪住她的一根頭發(fā)從中折斷,雖然是斷發(fā),可是我記得依然是很長呀,一節(jié)課下來我就用她的頭發(fā)在小十字繡繡格上繡了個“改革開放”四個字,我本以為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是只過了一個周末她就把頭發(fā)剪短了。最后那個小十字繡也不知道被我丟到了哪里去了。
像這樣的小把戲我天天都會做,其實她都知道只是不說而以,最后有一天她真的受不了了,就一氣直下把我們的書摔的滿天亂飛,記得很清楚那天是課間操,她在教室里哭的很傷心,把我呀嚇的呀,就怕她去告訴老師,我還裝著去哄她,最后還是她把我的課本給整理了回來。
后來上了初三我們就經(jīng)常是前排后座直到初中畢業(yè)。中學時代對她最后的印象是她站在考試過后回家的車上遞給我一片口香糖還有一個微笑然后就下車了。
當再次見到她以經(jīng)是半年后的元旦了,當時我剛從江西湖口回來,而她在我們的縣城讀高中,那天我第一次一個人去我們的縣城找她,最后還是迷路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她,她也找不到我,我在寒風中等了她三個多小時,最后當我第一眼看到她時,她正站在雪中焦急的張望著,我就叫住了她,她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我以為你認識我身上著身衣服那,我特意穿的,上學時我就經(jīng)常穿”多年之后我竟一時語塞。
那天很冷,她陪我一起回了家,有一段路我們是步行的,她跟我說了很多她這半年來的故事,可是我現(xiàn)在都以經(jīng)記不太清楚了。
而對她最后的印象是那天我約她在大橋上見面,那天我們聊了好久,只記得那時候的河里還有水,我還送了她三副我自己的畫,那天我們誰也不知道,這是我們友誼分裂前最后的見面了。
從那之后的三年里我從來都沒有再見到過她,我們也不再有過聯(lián)系,在這沒有她的三年里我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太多的人,也交到了很多的朋友,可是我并不開心,每次有值得高興的事時,我都會興奮的拿出手機想跟她分享,卻發(fā)現(xiàn)我始終都沒有勇氣去按下?lián)芴栨I。當我終于有勇氣的時候電話的那頭卻再也聽不到那個熟悉的聲音了。我一直以為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就算她不在了,我的世界還是會照樣的轉動,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發(fā)現(xiàn),我的世界確定照樣的轉動,但是卻始終是沒有了光彩。可是我心中總是有一種感覺,我覺得我們一定會再見的,一定會的!
直到今年的四月初三,那天風和日麗,正巧還是我們鄉(xiāng)的一年一度的廟會,我本不打算去的,可是那天有事我最終還是回家了,送了奶奶去我爸媽那邊,天還早,正巧好朋友約我去那邊逛逛,剛到會場就見人山人海,賣什么東西的都有,都是人,我們不得不把車子放到一邊步行進街,當時空氣太差,我?guī)в锌谡郑冶緹o心逛廟會,便走馬觀花毫無目地的走著,猛然一抬頭我就看到了她,她站在夕陽下的人群里朝我走來,陌生的讓我覺得見到她好像上個世紀的事了,我本以為她并不會認出我,可是她卻在下一秒與我目光交匯的時候就一眼認出了我來,她就立馬蹦了起來,大叫著我的名字,然后我就想笑,就好像剛剛放學,我等了她,只有五鐘而以。因為她是在陪著奶奶逛廟會,所以我們僅僅只是互相問候了一下就相互離開了。就在我轉身的下一秒間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我加快了腳步向前奔走,我跟本就不知道我是如何走出會場的,我只記得他們所有的人都看著我,因為那時我以泣不成聲。
不得不承認王旭晴在我生命里的重要位置,但是要說我喜歡她,或者說她喜歡我,都太過遷強,友宜就是友宜永遠都不可能與所謂的愛情碰邊,所以說王旭晴一直一來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管在生活中還有沒有交接和磨擦,在精神和思想上,我還在,她沒走!就算只剩下問候和回憶,她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曾經(jīng)是,現(xiàn)在是,以后還會是!
(文/熏衣草)
作者:熏衣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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