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平淡之心閱人間
這是一個很平淡的故事。
而有的人在不斷重復這樣的故事。
我將以第三人稱來敘述這樣的故事。
其實很多的狗血劇情,無時不刻的發生在你的身邊,時刻在上演。
這就是——狗血,引之劇情。
文字帶來的好處,讓我們將無法脫口的言語以無聲的方式展現出來,成為化簡尷尬方式的一種。
而這一切都拜文字所賜。
我你既是局中戲子,又是局外看客。互相串演,應當不尷不尬。
廢話不多說,就這樣走入正題吧!
順便提一句,由此可知:我也不是個正經人。
他,很平凡的一個男子。
她,很平凡的一個女子。
他們,以平凡的方式相遇、相識。
時間是公平的,每一個時間段都分配了不一樣的內容,欽定者去完成,無法逾期,逾期不候。這樣也就形成了特殊的一個涇渭分明的立場。
原諒我將故事寫得太文藝性。
已是習慣。
適者來,厭者去,從不懼斂。
一天,他坐在她的身邊說:“時間過得真快呀!從我們相識到現在眨眼間半年過去了。”
她回應道:“是的呢。”
他又說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她沉默了一會兒,說:“好。”
他醞釀了一下說:“咱倆現在是處于怎樣的一個關系呢?”
她看向他,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戀人之下,朋友之上。”
她又打趣道:“怎么,不滿足現在的關系嗎?”
他有一時間慌了神,像是被看穿一般,脖頸微紅。
他清清嗓子道:“哪有呀?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呀!”
她狡黠的一笑:“真的嗎?”
“當然。”
“我咋這么不相信呢?”
“......”
筆者不滿的跳出來嚷道:你讓我寫,我就寫吧,你讓我把原話改了,還要意思一樣,你這不難為人嗎?
一板磚拍死你得了!
事實上他不敢。
因為筆者是本人.....哪有傻子拿板磚自己拍自己的......
滾回去給我繼續寫稿......
好嘞。
事實上,這半年對于常人來說,就是那么個意思。一慌神就這么過去了。
他其實喜歡她。
他沒有刻意隱藏,也沒有刻意張揚。
他以自己的方式去喜歡她。
無非就是那幾種:暖心的問候,柔情的叮囑,買買水果小零食,幫她排憂解難,容忍她的小性子,逗她開開心心,讓她有個好心情。
不卑微,也不傲嬌。
坦坦蕩蕩,卓爾君子。
其實他也有自己的浪子性格。那僅僅只是他一個人的時候。
他遇到了她,就像是海嘯遇到了珠穆朗瑪。
無力。
他由此沉穩了許多,時刻又表現的有點兒輕浮。
她知道他如此,只是輕輕掩笑。
在他面前,或者是在所有的人面前,表現的跟小孩子一般。
少了點嬌氣,多了點通情達理。
不止一點。
可能是在他的面前,她會卸下大部分的偽裝,說一下自己的心里話,表現自己偶爾不堪的樣子。
他也漸漸放開了自己。
在她面前表現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即使放蕩,即使溫柔。
而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在悄然的改變。
或者說僅僅只此一方。
半夜了,筆者,你咋還越寫越精神呢?
就是因為睡不著才寫呀!
那您老快寫吧!
要不再給你來點芥末辣椒油,再提提神?
去你丫的!
時間之下無長物。
但也有例外。
有些不是經歷的經歷,恍惚中就成了自己的經歷。
一些永遠不會相見的人,只因相約般的回頭,便認識了另一個自己,也多了一個故事。
世間所有的苦難的相知,并不是因為感同身受,畢竟不定因素太多了。
那是因為什么?
別問我,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然而事實就是這樣。
終有一天,他向她表達了自己對她的愛意。
她一時間也慌了神。
她認為曾經的玩笑話,此刻成真。
其實她心里也有準備。
準備永遠是準備,永遠沒有現實突兀來的精彩、刺激。
他對她的好,不能用好這個字來代替了。
顯得庸俗。也不太覺得。
而是聽得多了,便產生了一種斥感。
她最終沒有答應他。
他也沒有因此而放棄。
沒有因為一次失敗而覺得心生荒涼。
也沒有因為一次突然而至的溫柔而迷失自我。
還是庸俗的用那個好字吧。
因為不是你認為的好,在別人眼里也認為是好。
也不是所謂你所有的好,別人都能接受。
沒有人能受其自然,付之坦然。
你認為的故事可能不僅僅是一個故事,而是一個人遇到的所有的故事,自發形成的一個故事。
自從知長安歸故里,故里有長安。
但曾知,故里非只歸長安。
你為故里,我為長安。
明明是個故事,你寫的這么文藝,誰看那個懂誒?
莫講究!
知己若相逢,不言而喻,便知曲中意,字中情。
去你丫的!
還沒有一個豬蹄兒來的實在。
時間之下無長物。
但也有例外。
只不過偏偏找上了他。
他三分心思入了月光,七分癡怨釀成了酒香,就著月光和酒服下,呆目癡情喃喃自語。
窗前一時無言,床上一夜無眠。
喜一人者取一半心事,愛一人者擇一身終生。
燭光螢動,炬目深情,愁思千縷,偏偏飛蛾。君子非俊,才子無財。時間非利,我非為漁。
他癡怨,他執念,他深情,他不解,他乏倦。
情字無解,落在誰的心頭上都不能落個灑脫。
明明鐘情,卻偏偏飛蛾追明火,誰又能清明自知。
十分心思,她一分用于動情,一分在于不舍,一分聽于哀嘆,剩下的囫圇的落了個不聞、不問、不切、不知。
她非螢火,卻成為了他眼中的明火;她非神明,卻成為了他追求的長明。
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情,復復雜雜的幾經轉變,誰落了個攤牌之中?誰落了個恍惚之外?不自知,在圈子里兜兜轉。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淑女自知,君子難識。
匆匆忙忙之中,難得閑一份心思賦詩閑。
單純一念想罷了。
莫講究!
他人逢坐而席,便老老實實當個看客;他人耐不住性子,喝完這盞茶,自走便是。
長安街落花,白衣不再是少年,也許只是一個夢,夢里觀花,夢語談花。
在時間之外,在古道邊,在斷腸崖上,在曠野中,在只屬于他一人的夢里,落了篇文字,潑了幅畫。
看似雜雜亂亂,實則簡簡單單。
我若為朝陽,自以詩情畫意,自是長安亂花。
你面朝大海,不拘世俗遺物,不喜人間清歡。
(文/tang邪)
作者:tang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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