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愛情”
有時,我也會像蕓蕓眾生里的男男女女一樣會思索著這樣一個問題:愛情究竟是什么?是古詩詞里的“在天愿做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還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的人憔悴”?還是“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還是“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還是“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還是“君應有語,渺萬里層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那么多纏綿悱惻的古詩詞,依然訴不盡男女之間的相思哀怨和死生契闊。有時我也會想:那么動物之間是不是也會有愛情?據說狼是一種實行一夫一妻制的動物,它們的一生幾乎只會擁愛一對伴侶,很少會見異思遷的。還有元好問筆下的那只因為雄雁死了后,雌雁也跟著殉情的真實故事。雄雁已死,縱使渺萬里層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那它們之間的殉情是否就是一種真誠的愛情,還是只是某些物種的本能使然?就像某些雌螳螂和雌蜘蛛在跟它們的丈夫一番溫存后,就會吃掉它們的愛人,只為儲存更多的營養、更好的孕育下一代,我們不能說其是殘忍,只是某些物種的本能天性而已。又聽說靈長類動物里的雄性幾乎是花心的,所以人類也不例外。
錢鐘書的《圍城》里,方鴻漸在國外留學時因為他老爸方遯翁反對他在學校里戀愛,但又眼紅于別的男女學生之間的卿卿我我,所以說了句類似“世界哪有什么愛情,壓根兒就是生殖沖動。” 這話雖然有些偏激,但我們也無法去否定它。《圍城》里還有一段關于兩種不同的人吃葡萄的兩種方式,一種是先挑差的吃,把好的留在后面吃。另外一種相反,先吃好的,差的留在后面吃。但我是這樣想的,如果吃葡萄的人有兩個或著兩個以上的話,出于本能的第一做法,每個人肯定都會先挑最好的吃。如果排除由于礙于情面和禮節而不先吃好的,還有個人真心真意的想把好的葡萄留給身邊的人吃的話,我想,那這應該就是愛吧!
最近一兩年,常能看到幾句說男人和女人的 流行一時的話:寧愿坐在寶馬車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車上笑、男人一有錢,跟誰都有緣、沒有不花心的男人,只有沒機會和成本去花心的男人……個人認為這些話說的很有道理,但這里面所說的男人應該排除像朱佑樘這樣為數不多、千載難逢的癡情種子。這些話也總會讓我想起李隆基和楊玉環的愛情悲劇。李隆基可以為了討好楊玉環,花重金為她做到“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但最終卻在馬嵬坡這個宿命之地,在楊玉環低落塵埃時,在他們眾叛親離時,他最終放不下他的皇帝寶座和榮華富貴,最終還是選擇將她賜死。所以我覺得愛或者不愛,不是看她風光無限時,而是在她一無所有之時。
前幾年看過韓寒的那部叫《后會無期》的電影,里面有句臺詞說:喜歡就會放肆,但愛是克制。我想這句話應該就是對愛情的一種最好的詮釋吧。
(文/倚窗聽雨)
作者:倚窗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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