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路過
高二的時候,我喜歡過一個女孩,是我的同桌,她叫王溪,一個很好聽,很好記的名字。我知道她有男朋友,而且他們感情很好,但是這不能阻止我喜歡她吧,這是每個人都有的權利。她學的是藝術,簡單說就是繪畫,她畫的可好了,當然她也很用心,每次我幫她削鉛筆都覺得是一種表現,因為我削鉛筆也是她教我的,她說啊,畫畫的鉛筆要又細又長,還有樹也要有斜斜的坡度感,所以,我現在還在用這種帶有坡度感的鉛筆,盡管我不會畫畫。
她住在城里面,每天就騎著電動車上學放學。記得我坐過一次她的車,那次是我來買車票,故意想去看看她,就去了她家,還弄了幾支鉛筆和一把尺子回來。藝術生呢,考試當然也要考藝術方面的內容啦,也就避免不了要培訓啥的,所以她在課堂上的時間隨著高考的越來越近而變得越來越少,而我也越來越想見到她。雖然當她出現在我旁邊的位子上的時候,我又沒話說了,但是我就是想見到她,僅此而已。
終于,她要去昆明培訓一段時間,她走之后,我更加確定了我內心最原始的沖動。這次的離別我想了好幾種再見面的方式,再見面的話語,可是我都沒有實現。我想著去等她回來我去機場接她,和她說話,告訴她我如何如何的想她,我會不會悄然淚下?然而我去了一半,她說不用來了,機場太遠了。那好吧,我撤回去了。我習慣了對她言聽計從。于是,我們的日子又回到了從前。
藝考在高考前面,所以她考完畫畫就可以接著回來復習文化課。而此時的我猥瑣至極。我壓根不知道自己該干嘛,不該干嘛。每次她來到教室我就離開,她一離開我就回去。把這三年她對我的好印象全部顛覆(雖然我知道她對我的好印象少之又少)。所以,大學之后,我們就沒了聯系,帶著這份喜歡,我來到了西南林業大學園林專業,她去到了云南財經大學服裝設計專業。然而去年差不多她的生日的時候,我們又恢復了聯系,我選了一本書《百年孤獨》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她,我這個人俗到爆,不知道這樣的東西她會不會喜歡,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還很開心的樣子。
慢慢的,我們又回到了從前那種我自認為是無話不談的關系,反正我在她面前一直都是一個透明人,毫無隱瞞。我開始忍不住的找任何機會去找她。我不知道我這樣做好不好,但我就是忍不住,我想見她,甚至想告訴她,我喜歡她,但是我又清楚的知道,我現在不能。所以就這樣吧,看著她,陪著她生活,我們一直這樣也挺好的。
今年的大年初三她來我家了,住了四天三夜,她說她很喜歡這里的生活,她還說我的床有點硬,她說我家的草很適合躺在上面睡覺,她說她還會再去我家的。我開心的笑了好久,她走之后我也開始準備著來昆明了,盡管我還沒收假,因為我想待在她身邊,什么都不做也好啊。我們一直這樣,這樣到了那一天。這種關系一直保持到了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號。因為我實在忍不住了,然而這種平衡被打破了,我們變得少言少語了。這些天我試著去過沒有她參與的日子,然而我發現我是多么的脆弱,我承認,沒有你,我的日子過得一塌糊涂。
現在我的日子還得繼續,但是我還在喜歡你。被拒絕又怎樣?又不是沒被拒絕過。這些天我想了好久,我是不是見識太短淺了,是不是腦子不夠用了,我決定出去闖一闖。我會帶著這份喜歡度過在部隊里的日子,等我回來,等我改變的時候,我還會來告訴她:我想你了,王溪,你還好嗎?
【作者的話】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
(文/零下幾度℃?)
作者:零下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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