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所有的昨天,都是對故鄉的懷念
在文學的世界里,有太多太多關于故鄉的描述,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這是一份思念;
停船暫借問,或恐是同鄉。這是一份親近。
當有一天我們走的很遠,走的很久,會發現故鄉就像媽媽綴扣子的針線,一針一線穿透著我們的心胸。
在我們每個人的心里,都會有一個或若干個故鄉,地域的故鄉,安放我們的身體,精神的故鄉,安放我們的靈魂。
著名導演賈樟柯,出生于山西汾陽,年少是懷著做導演的夢想,離開故鄉,而后拍電影二十年,在他的鏡頭里除了記錄著整個時代的變革外,也始終表述著他記憶深處的故鄉,可以說,故鄉給予他創作的沖動和欲望。
2015年,時隔二十年后,45歲的他選擇回到故鄉定居。
有人問他,是否有一天會再次離開故鄉。
他說:我不確定我是否會離開,即便會再次離去,故鄉也依舊會存在我的心里。
那時候,人和人之間的距離不會被手機拉的如此近,但是會被思念拉的很近,拉的很緊。
作家和故鄉從來都是相互成就的。
就像魯迅和魯鎮,馬爾克斯和馬孔多小鎮,以及余華和他的南方小鎮。
余華出生于浙江杭州,中學畢業后當過五年牙醫,后棄醫從文,遷居北京十余年。
從《十八歲出門遠行》到《活著》到《許三觀賣血記》,他的文字簡潔,冷靜里透著力度,就像一把泛著銀光的手術刀,剖析著社會。然而這筆下的一切都源自那個他出生和成長的南方小鎮。
他說自己每一次寫作都是一次回家,因為家能讓他感到安全。
漸漸地,鄉愁成了一種習慣。
并不是所有的回憶,都會消失在時間的長河里,比如說,故鄉的記憶。
當我們終于不知疲倦,山一程,水一程,漸行漸遠的時候,才發現,故鄉是更本剪不斷臍帶的血地,斷了筋骨,連著血脈。
斯那定珠,一位康巴小伙子,一個香格里拉的筑夢人。他出生于香格里拉深處的巴拉格宗,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與外界聯通的僅僅是懸崖峭壁上一道不到一米的人馬棧道。從這里到縣城需要四五天。每當村里有人生病,到達縣城醫院的時候,由于四五天的路途耽擱, 這個生命基本上都已錯過治療時間。
為了能在家鄉的懸崖峭壁上鑿出一條“天路”,他13歲離開故鄉,出門闖蕩。
35歲時,他懷著千萬資產回到故鄉,用了十年的時間,為家鄉修筑出了一條“天路”,將原本四五天的路程,縮短為一個小時的車程。
詩人吉狄馬加說:人類對故鄉的懷念,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東西,世界上任何一個民族都在經歷一個現代化的進程,我們要拿到通向未來的通行證,另一方面,又要堅守自己的鄉愁,這種精神上的回歸,就是對養育我們歷史、文化的一種致敬。
故鄉是什么?
是我們年少時,想要逃離的地方;
是我們年老時,天天想回去的地方。
故鄉是清明的那柱香,
是中秋的那輪月,
是春運時的那張火車票
是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口音。
故鄉是起點,是終點,是即使永遠回不去,也依然是故鄉的那個地方,
(文/店小三)
作者:店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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