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森林
我,呂靜禪,九一年生人,至此有的生命似乎已經熬到了盡頭,那疲憊的身心在也兜不住自由的靈魂,只要一閉上眼睛它就會掙脫肉體去世界的另一端,既空與虛的極界,哪里沒有痛苦與煩惱,只有凡此種種的答案與所有能到達的一切目的地。
我是個孽障,愧對老天與父母,他們都希望我是一個機智凌厲的人,可我卻長成了憨厚愚蠢的人,在這個人都要看到吐的世界里,我從這個牢籠跑到那個牢籠,從這個坑里跳到那個坑里,也只有不甘束縛的靈魂想要逃脫,去自由自在的天邊。
熙熙攘攘的人潮人海里,我努力的體味人生鐘種,也終究懂得自己苦方知眾生苦,一個沒有痛苦的生命是沒有重量的,一陣風就能吹得七零八落。
鄙人今年二十七歲其實也就二十八歲吧!也不知人活著為了啥,從小就沒咋讀過書,在外打工多年了,至今也還挺窮的,哎。
最尷尬的莫過于父母的瞎著急,很多年前父母就給我灌輸那種思想,可悲催的是到現在還沒有改變,真是辜負他們老人家的良苦用心,可真是人家的父母只為孩子學習不好著急,而我的父母卻為我沒有對象著急,從小學就教我如何哄女孩,可能到現在我都沒有學會過吧,要不然怎么能孑然一身呢,對不對?
而且現在還更嚴重了,每次都是父母帶有哭泣聲的祈求我找對象,還說人家孩子的父母都當爺爺奶奶開始頤養天年了,可我們都快六十的人了還在外面拋頭露面打工掙錢,哎!我的個老天爺,我也不知道誰愛我或者有沒有愛我的人,這都不說了,我就連我該愛誰都不知道怎么找,哎呀媽呀,提起家人都讓人恐懼了。
也真不知這個社會怎么了,讓我變的能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出生的時候身上又沒長錢,父母也普普通通的農民一枚,但是我們如果結婚的條件卻是有房有車,還要很多錢的彩禮,我的媽呀!
我也不知道人們為什么要把嫁娶分的那么清楚,這個有必要嗎?誰規定嫁就得收好多錢的彩禮,娶就要有房有車,難道真沒有一種嫁給愛情,娶到幸福的婚禮,非得一方放血才行,我也是醉醉的。兩個人要是彼此喜歡就輕松簡單的在一起,雙方父母都是自己的父母,誰有需要照顧誰,誰都是孩子的親人不好嗎?非得要狠狠的敲一筆,那嫁一方的父母在娶一方眼中還是親人嗎?我估計不是仇人也就不錯了,也不知是哪個傻缺說的彩禮收的低了代表女兒不值錢,難道人就是用金錢衡量的嗎?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可現實就是這樣無情,我這小身板與小心臟怎么能接受得了,我一時半會兒也掙不了那么多錢呀,而且很多女子還想要嫁到大城市去嫁給有錢人,我的神呀!要是女子都這樣想,那中國就真他媽完蛋了,要知道在如今中國有百分之六十的人都是農村戶口,哎!我要是城里人,還有錢的那種肯定不要想要嫁給城市與金錢的女子,一般也都是門當戶對的他家也有錢的,就好比王思聰與馬化騰女兒相戀的那種。
沒辦法,誰讓我們農村人呢。那就努力掙錢吧,在外漂泊了七八年,胡吃海塞的我也就攢十幾萬,可一輛車下來就又窮的回到解放前了,還娶個屌毛的媳婦,哎。
因為沒文憑,所以只能天天待在這暗無天日的工廠里,這天工資一百五六的樣子,每月工資六千多,這都熬了多少年了,這天行走在這鋼鐵堆里,我唯一的快了就是晚上下班時,整個廠里都熄燈了,我就在廠里看著像森林一樣的鋼鐵歪歪斜斜的在安靜廠里,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回歸。
也是閑著無聊,拿著鐵棍無意的敲打著經過的鋼鐵,各種聲音就跟森林的鳥叫聲一樣,在這喧鬧的回蕩聲里,我感覺到有一顆心被浸泡在了大海里,海浪聲拍打這彼岸,海水聲相互激蕩著,感覺是那么的孤獨。
漆黑的夜里,星星和月亮在無際的還面上閃閃爍爍,只留下朦朧隱約的面紗。
也許,這是只古人留痕,無今人涉獵的猶豫吧。那聲音模模糊糊的像是弦斷音垮了百年的陳舊感,在碰觸卻無論如何都不能續弦起音,即使能找到一點思緒可卻還是在無人與之高山流水。
正當美好延續到虛懷若谷的深處在上善若水的回歸點寧靜時,突然砰的一聲巨響,我知道那是燈紅酒綠里的隕落,更是鋼鐵森林心臟停止跳動的開始,也就在這時升起另一種聲音,不知是誰說的:“頭腦簡單的人就活該一輩子受罪”。
文/廢筆
作者:心靈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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