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卿為驚鴻,一瞥不再見
他有著不能說的不能做的或是不敢,有恐懼感,迷惘,憤怒,猜疑一切負面情緒或多或少都可以用來形容他,但是他并不會突兀的出現,成為焦點,這些都是他對自己的看法,是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它驅舞著他,或是操控,他也甘愿如此,仍然追著明日的方向,而它是他永遠不會知道的存在。
他,他累了,一度認為任何事情都變得無味了,凌晨兩點半躺床上的他感到自己似乎是具木偶,和身旁的人都一樣,有著自己的角色,做著重復的工作,沒有太大變動,甚至就如此會持續很久,晚上的休息,就像是幕后玩家下線了,然后歸結為胡思亂想,可他已經漸漸意識到了它的存在,只是半信半疑。
它根本不感到任何被發現的慌張,它有的是手段,讓他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他的夢里敲進層層套疊的揉雜記憶,讓他活在虛幻里,分不清現實與夢境,最后被關進白色的房間里;或是擴大化他的性欲,并非單方面的,他變得暴怒無常,異常失控,然后淪為階下囚;或是精心策劃一場事故,意外的同時他也會不復存在。
它不敢直接清除他的程序,因為它身后又何嘗不是如他一般,它也如他一般。
他恐慌的活著,解決著生存問題,也因此變得強大,他開始感激一切,年月的增加這種感覺也越加強烈。
它小心翼翼的操控著,生怕出一點差錯,讓他活著直至他腐爛是它的溫柔。
他防著它,躲著它,懷疑著它至少用了一半多的什么。它愛著他,以它的方式從他出生。
他是你我,它是生活。
不染人間煙火色,滾滾紅塵付東流。
匆忙一生淪白頭,下世仍就為少年。
(文/詩笙)
作者:詩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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