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刀

　　散文隨筆
　　歲月如刀
　　于公謹

　　早晨醒來的時候，那些夢境里面的事情還是殘留在心頭；坐起來，心開始徘徊，開始回味那些虛幻的事情，卻沒有不平靜，也沒有躁動，而是像一個看客一樣輕松。已經沒有過去那么嗜睡，而夢境里面的東西也很快就會被時間割得零零碎碎，沒有多少殘留，也不會保留很久，也不可能會留下多少依戀，就起身去洗臉。面對著鏡子里面的人，看著額頭上面的斑紋，可以看到時光曾經的依賴，不由自主地開始發出感慨，歲月如刀，就這樣割去了曾經的驕傲，留下那些難以接受的嘲笑，也留下了多少滄桑，還有多少惆悵。

　　多少次求索，多少次失落？多少次追求，多少次留下淡淡的憂愁？曾經的時光，沒有迷茫，卻有著多少豪邁，還有著激情澎湃？也還有多少自信在縈繞？卻被歲月的刀，一次次無情地砍下，只是留下了日子里面的掙扎。本來是平滑的臉，卻讓歲月的刀留下了蜿蜒；本來是純真的心，卻讓歲月的刀留下了一道道疤痕。曾經多少次對著歲月的刀發出著疑問，歲月的刀就像是天空的白云，在閑適地走著，似乎是譏笑著。

　　很久以前的時候，并不知道什么是憂愁，也不可能會知道什么是歲月的刀，卻會擁有自己的高傲，還有自己的人生路，卻不可能會躊躇。直到有一天，很突然，就看到歲月的刀，毫不客氣地在自己的臉上進行著斧鑿，進行著雕刻，畫下坎坷，畫著無數個挫折。這才會感覺到了疼痛，感覺到了日子的旅程，也感覺到自己的長征。并不是隨隨便便的經歷，而是時光留下的凄迷，還有日子留下的執迷，還有歲月的刀，在不依不饒。

　　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留下了滄桑，那些留在了心頭的憂傷，就像是一條河流在慢慢地流淌；盡管眼神中想要保留著清純，想要留下著那些天真，但是卻難掩那一份心中的深沉。依舊向前走著，心中已經變得忐忑。不知道經歷了多少苦澀，也不知道經歷多少秋天里面的蕭瑟，歲月的刀，在笑，露出寒意，在發出著鋒利。終于可以變得冷靜，也變得清醒，也變得安寧，也變得僵硬，同時心也變得寂寞，也變得冷漠。

　　繼續走著自己的人生方向，任憑時光激蕩。而眼中盡管掩飾自己的想法，卻有著憂郁，也學會了躊躇，學會了品味生活，學會了拒絕誘惑。可以看到歲月的刀，讓我不斷飽受著煎熬。心，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變得堅韌；一步一個腳印，踏出自己的韻。可以看到多少收獲，都是從身邊經過，最后和自己交錯，落到了別人的手里；可以看到別人的得意，可以看到自己的失意。那些走過的足跡，卻也不可能會都是清晰，也會變成失憶。

　　并不是想要記住所有的往事，也不可能會記住所有的往事，但是那些足跡，卻留下了許許多多的期冀。而歲月的刀卻從來就不可能會放棄，一直都在留下痕跡，在我的臉上，在我的身上，在我的心上。可以感覺到日子里面的蹉跎，還有心中的執著；也可以感受到日子的寒冷，還有心中的平靜。只能是嘆息一聲，歲月如刀。

　　【贈言寄語】文筆不錯，往事如何，都曾過往，失憶也好，牢記也罷。重要的是歲月無情，我們要在迷途時及時清醒，才對得起走過的足跡。

作者：于公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