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蘇醒
記憶是一座城,
城是陸地上的島,
島是海洋里的傷疤,
傷疤是記憶中的痛楚。
——樓蘭皇
散落了記憶,淺逝了流年,我把夢境與童話牽連。原本嘈雜炎熱的午后卻深沉安靜,不知是夢的緣故,還是那夢里唯一的希望。夢很長,足夠回憶曾經,感受未曾有過的御景,也足夠嘗試過去埋藏很深的痛楚……
不愿蘇醒。這場夢,自己不是主角,卻足夠讓自己感動。平說“離開青城帶著些許固執,但更多是我有如火如荼般抱負”。烴不語,但平的一言一行因她而牽扯,是種骨子里的引力。平將他鐘愛的哈雷扔下山崖,他掏空了熱乎的心,只剩男兒該有的抱負。刕怕他身體受傷去拽飄噎的顫體,面無表情心底早已腐爛,連臭味都飄向遠方。原本該結束的,卻不愿蘇醒,直到悶的無法呼吸,因平再次轉向了烴。是,刕還是輸了,一敗涂地。
安妮寶貝如是說“夢不需要語言。它們是靈魂深處的花園。所以有時我覺得,夢才是屬于我的現實,有清醒的感受,有釋放的生活,有對遠方和未知的探索。夢魘是一種真實,而清醒似乎是沉睡。就好像黑夜是我的白天,白天是我的黑夜。日光之下,并無新事”。
這場夢沒由來的輾轉反側在左右腦,沒有余熱溫暖卻遲遲不散;這場夢談不出殤痛楚卻隱隱在身。攜著回憶,帶本《對你是離別,對我是等待》走進近代史課堂。“以前的青春,是今后的悔路,用余生,等待你曾經等待不了離別”喚醒那沉睡的心。有人是幸運的,擁有等待的機會,有人是灑脫的,擁有別離的勇氣。而我,沒那份幸運。
有一個相冊。問題是“藏雪可冷?”可能只為一個人設的,也可能只有自己知道答案。為殤,應是最好的解釋,沒有挽留,亦不驅趕,隨它,就像隨你般,自由、灑脫。有人說,最不該留的是相片,我便選擇,將最不該留的留給你。
將記憶碎片牽連,便是一場華麗飄渺的夢;將憧憬融入這飄渺的夢,便是無法承受的殤。 深沉的人、哲學的人說夢是虛幻,就好像那真正的夢一樣抓不著,摸不透。我不是哲人,也談不上深沉,卻也了解,醒了,就回不去了。夢,它不是人生,更不是劇集。它,永遠沒有續集。
不再蘇醒,沒有回憶,我們,一直在未來。
【作者的話】平,是刕八年前唯一的印象。烴,是刕八年前僅有的友誼。刕,是這場夢不愿蘇醒的配角。他們,八年后在夢中相遇,缺少了相知,而已。
(文/流年裳)
作者:流年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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