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過的角度
親愛的人啊,也許這個故事對你來說太過美麗,我的國,也許,這個故事你可以畫上其他色彩,或多或少,都已經印下了你的顏色。
我想不出思路來為這篇文章扣上多少華麗的字眼,祖國,對,祖國這兩個字的映象似乎在我的頭腦里還沒太多深刻的烙印。隨著這篇文章寫完,隨著我的思路明了,或許,它會有一個不一樣的結局。
我含著甘苦的煙云,動手指將紅色的煙頭掐滅,我沒感覺灼燒的痛,在我甩了一個不愛我的人時,我一個人失落的前行,不知不覺就踏到了武警中隊。
“哨兵神圣,不容侵犯。 提高警惕,保衛祖國。”這莊嚴神圣的字讓我忍不住想要觸碰,觸碰那直立的鋼槍,觸碰,那鮮紅的國旗。就算它飄搖在好高好高的上空,我總想觸碰一下,因此,我常常想要爬到那高高的旗桿端,嗅下云彩的味道……
我從醫院走出,和她告別是陽剛生的清晨,或許不算是告別,因為一開始到結束,都是她找我搭的話。
我有時候夢到我又坐回到喀布爾酒吧的條藤椅上,閉著雙眼,忘記了下一刻的生死。因為,在這里你永遠猜不到下一秒你還會否活著,也許你的手腳殘肢交替換了位置。在喀布爾,你能夠找到泰國、土耳其、巴爾干、意大利、法國和波斯等風格的餐館。阿富汗,包含著這個國家政治文明的城市,人們都在尋找不同的軀殼,然后把靈魂流走予外。如果運氣好,剛遇上一場自爆結束,自己還有知覺,就可以坐在條藤椅上,和我一樣,閉著眼睛酣睡一陣。
鼻子呼吸著爆炸建筑落下的塵灰,小孩抓著母親炸毀的殘肢。一群不知名的鳥唰一聲齊飛,黑色和白色的布條在空中飄搖。小孩們玩弄著槍支,在下一顆炮彈還沒有落下的時候,他們會用各樣的方法玩樂,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每天都會換不同的人陪在自己身邊。
不知道多少次我做了同樣的夢,在這個安靜文明的國度里,在一個寧靜的側面充斥著想冒腳的災難。
她咬著我的唇,我用力的抱緊她,在許多個早晨,我還是會做那樣的夢。只是不同的是,她學會了在我顫抖的時候抱緊了我的雙腳。
我不用在乎頭頂飛過什么型號的炸彈,因為已經好多年沒有過了,至少我出生以來是沒有的。
有一天我看了各式各樣的報道,搜了同類型的新聞,我才知道手和腳殘肢的交替不再是夸張。百分之九十多海洋包圍的陸地,在中東和那些自研導彈沒有升空的弱小國家,一架武裝直升機隨時會掉落砸到你腳上。
她丟棄我的原因很簡單,不不,應該是我丟棄的她,再此之前我并不知道她有深愛的人。
后來我明白過來,我應該把她帶到我的夢里,讓她看看翻騰變幻的彈片,一起做回戰地記者,也可以做會兒戰時醫生,把那些飄飛的散落的四肢給尋到它們原本的主人。
有一天我和媽媽通話,結束了最后一次我給她來自話語的抵制。因為,我懂的了,在我和她不同歲月同淌進的小河,遠比不過祖國水域之寬……
喀布爾酒吧的條藤椅還在,我常常會在上面酣睡,用報道各項恐怖襲擊的報紙擋住眼前的陽光。有時候沒有報紙,就拉拽過一只折斷的殘肢,流淌出的帶有煙霧和腥味的血液流進我的鼻孔,我便醒來。
我做的那一個個令我顫動夢每次醒來的時候,她慢慢的學會咬住我的唇,安慰我,心疼我。還會在我冷作一團的時候給我打上一盆熱水,替我擦去額頭的冷汗。我醒來再次抱住了她。這一回不同的是,我雙腿死死的和她交織,眼角淌下熱淚——我再也不用擔心在夢里炮彈炸離的那些殘肢。
我愛的人啊!若在戰亂的時代將你放下,是我愛你的證明啊!
在青年的群體中,我用青年的鮮熱情感,將祖國和平年代的各份情感印落在這里,鼓勵大家在和平年代里砥礪前行,永遠含有對祖國的一顆熾熱的心。
2019.5.14
(文/翦凌空)
作者:翦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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