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青年的書

　　《予青年的書》

　　序言:

　　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的雙眼有了如此深沉的睡意，耳畔機械的叮當聲響停了，在這一天，似乎所有的工作的物件都罷工了，除了紙筆。我用力讓自己不要陷入昏厥，在我的意識里面，這種睡意很糟糕。
　　機械的聲音停了，我略顯笑意，這樣一來，我或多或少的可以瞌睡一會兒。
　　還沒等我閑暇中體驗時光的苦味，又有成百上千的號子聲音充斥我的腦子 。瞿秋白，聞一多，蔡元培，林長民，這些石刻上有淺有深的名字字眼變成一個又一個有深有淺的身影，在我的腦海里打轉，旋轉撲騰……
　　豆大的汗珠一個接一個的順著我的脖沿流進褲管。夏日當陽，悶熱的天氣讓我身上的水分蒸發得很快，我味蕾體驗到的全為汗水里鹽水的味道。
　　林先生（化名），我的一個同學。她有著一襲淺卷的頭發，笑起來格外迷人，我承認在遇到她之前我沒覺得美麗這個詞用在一個人身上會有這般誘人的魔力。
　　我把這次五四安排的文稿圍著她作了序，讓我對林先生的深沉愛慕可以依靠我或多還可以在這個時代略顯頭角的文字表達一二。青年節日，隨著時代的變化，應該賦予一種深層次的韻味。
　　然而這青年的節日，永遠是含充青春熱血的，是積極的，向上的，也是彰顯一個時代永不磨滅紅色的象征。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是中國這頭沉睡中的雄獅撇除睡意的一天！
　　我睡意全無，揉捏著筆，給這次文章作了序。

　　《五四——青春無殤》

　　二十七號，同學體測腿部拉傷。下午，朋友健身房左手扭傷；二十八號，A君寫了一堆書信，沒敢交給喜歡的女生。二十九號，B君新開攝影棚租金逼急，萬分急迫。
　　這份簡單的視角，讓我把青年學生們目前的焦急苦楚很有緣分的記在這張紙上，而他們目前的狀況，我是無力改變的，唯有祈愿，讓一份可以選擇時代的記憶，給他們這段時光印落下的印記不太難看。
　　我這樣沉思著。淺卷的秀發，骨眸間傲人的黑瞳，林先生走了過來，她是我的同學，也是我暗戀的人。每次我都將她寫在我許多的作品中，讓永遠不會消失的文字留住她各個時候的模樣。我不能再想她了，不然這次我給五四安排的文章又得作廢！
　　離開了我一直癡迷的來自林先生身上的香味，便切入到序言我幾乎要昏睡的場景:一排排的橫幅閃動，各界的愛國人士，學生代表傅斯年，陳潭秋，周恩來，這幾位我認得出的身影躍動得最厲害，都將嗓子里所有的熱血揉作一團火焰噴發出來。愛國救亡、民主科學、文化啟蒙的精神傳遞已是后來之事，示威游行、請愿、罷工、暴力對抗政府等多種形式進行的愛國運動，讓這場下得透徹的暴雨添加了幾聲轟隆的雷聲。五四風雷，徹底的摧擊了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的勢頭。我躺在宿舍，窗外聽風吹雷，揉捏緊拳頭，跳下床，舍友一臉茫然，我慢慢蹲下，一陣頹笑，好似就親歷那個年代。拿起筆，我寫下這篇小文:

　　《芳華——其二》

　　即使我目光漸要迷離，
　　也許我此時就要昏睡，
　　夢里下了一場很久的雨，
　　聽風吹雷，
　　夢里我也會醒來吶喊一次。

　　即使我在夢里，
　　也能記得，
　　千百萬國旗的招搖，
　　有成百千學生的身影，
　　也有國之棟梁。

　　也許我在夢里，
　　才會記得，
　　那些年的風雨吹搖，
　　有人雨中駐立，
　　升降紅旗。

　　我等待夢醒來的時候，
　　給你遞上我抽屜的書信，
　　那一張張我生得丑陋的字眼，
　　或會讓你一笑，
　　這就是我的青春了。

　　然后隨著五四青春彰顯的絢爛，我給你遞上了了去年另一篇小文:

　　《芳華》

　　目光漸要模糊，
　　青春彌漫著光的影，
　　影，
　　里面是百，千，萬，
　　百千萬的時代精英，
　　百千萬的中華兒女，
　　在那聲聲吶喊里，
　　在那深深愿景中，
　　祖國，熱烈驕陽的光亮。
　　如果目光不移，
　　可以在紅旗的鮮艷里，
　　我，
　　不會牽上你的手，
　　雖千萬次想和你擁抱，
　　雖千萬次想與你同行，
　　在祖國的號召里，
　　如果在混亂的時代將你放下，
　　將是我對你愛的證明。
　　目光若要偏離，
　　讓我注視著你，
　　愛，
　　如果青春里可以漸明了，
　　是少許的喜歡，
　　是些許的陪伴，
　　在這個平淡安詳的國里，
　　在眾多普通青年的影里，
　　我是眾多中的一個。

　　有人叫青年學子尋找五四的映象，在這一天，各種紀念的活動蜂擁而至，高等教育的發展，過去《青年》改為《新青年》的韻味，那段時光，新文化運動高舉民主、科學的大旗，從思想、文化領域激發和影響了中國人尤其是中國青年的愛國救國熱情，從根本上為五四運動的出現奠定了思想基礎和智力來源。

　　如今，青年們的這份熱血融入了眾多更為深入的映象，我無法書寫下來，窗外雨聲漸無，我又一次走在現實生活的道路上。

　　二十九號，同學帶腿傷走向運動場，跳高項目，三次放跳，兩次失敗，第三次一躍而過；二十七號朋友左手扭傷未痊愈，拉伸引體體測左手纏繞繃帶，右手發揮最大效用，突破去年記錄；三十號A君鼓起勇氣將許久以來寫的一堆書信交付喜歡的女生，在淅瀝小雨的陰暗天里向對方說，今天天氣真好！；一號這天，B君攝影工作室開業大吉！朋友圈競相慶祝。

　　五四于我的文章任務漸告一段落，提筆收尾，向序里的林先生送上《芳華》這篇去年評選出的優秀小詩，在青年的聲和影中，我也不落下風。

　　然后慕名聞一多《死水》的盛名，在一九一九年到二零一九年這段向前走過的無數歲月里，最終現世安穩，先人可以安然。以得《死水》的希冀愿望，收尾之余，便作《青茂》來與老先生“看他造出個什么世界”向往的九十四年中的變化過程作一回復，不過《青茂》里的“這一世界”，已不再是丑惡開墾出的！

　　敬禮:
　　《青茂》

　　用如此朝氣蓬勃的詞語來做詩名，
　　青青之勢，茂盛根基，
　　如骨間黑眸里耀眼的星，
　　星的背后充盈著炫目的紅。
　　狂人在聲張，歷史在瞌睡，
　　如凄涼的塞北草般蕭條，
　　卻怎料多年草衰一點而紅！

　　鋪滿道路的一塊塊青磚，
　　翻面是濕土腐化的做工，
　　誰也不再說精雕才是唯美，
　　誰也不再聲張、喘息。
　　對美的定義日趨不同，
　　在這之前，千百步搖，
　　晃動在青穟斑駁的磚容上。

　　漸漸的，年復一年中，
　　白頭的鳥兒飛回，
　　老人滄桑的指頭吹笛，
　　白頭的鳥兒飛回……
　　也有人會鼓起勇氣來問，
　　為什么來回的鳥兒是由南作北，
　　為什么青穟磚兒長放不壞。

　　注:
　　此文里所有劇情為真實情節演變，所有內容均為原創。
　　林先生，同學，朋友，A君，B君皆為作者友人，也是文章的青年代表。
　　一點而紅:紀念主席星火燎原一文
　　充盈炫目的紅:飄搖的五星紅旗
　　狂人:一切予歷史推動作用的強勁勢力
　　道路:自由革命理想之路
　　斑駁的磚容:見證歷史的滄桑
　　老人的笛聲:中華的號角
　　來回的白頭的鳥:失敗和成功的更替，白頭喻指成功來之不易。
　　用短暫青年失意和最終圓滿的結局來告誡所有為理想在生活里追求的青年們，不忘初心方能始終。

　　【作者的話】用短暫青年失意和最終圓滿的結局來告誡所有為理想在生活里追求的青年們，不忘初心方能始終。
　　（文/翦凌空）

作者：翦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