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孩子
花孩子
蔡愛軍
很多的時候,我只想是一個孩子,不去想這個世界里太多的事。我只想簡單地生活,簡單地彈琴唱歌,簡單地創作詩歌,簡單地四處行走,并且非常簡單地與人交流,不想也沒有太多那些俗世的爛心,所以我幾乎不用現在社會上流行的什么東西,譬如BP機、QQ、E-mail、微信,譬如MP3、數碼相機,等等。我并不愿與這個世界過多地接觸。
一一我固執嗎?是,又不是。我還是沉浸在1999年6月4日之前與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絶的沉默的高墻里,那里什么也沒有,我也一無所有,慢慢地,我過得非常自在,所以當我回到外面的世界時,也不需要。或者,我還是生活在1996年6月5日之前的熱烈而又哀傷的歲月里。那時,人們見面時總是有禮貌地微微地笑著打招呼,門外貼滿了各色海報的唱片店里永遠都是最熱鬧的,滿街上也大都飄蕩著張學友或者Michael Jackson的歌曲。朋友之間,除了在公用電話或單位座機里彼此聯系之外就只有登門拜訪了,大聲地呼喊著對方的名字,或者碰巧在街上遇見,兩人高興得像是孩子,捶肩搭臂,然后一陣驚呼相擁而去!
記得1995年、1996年時,社會上已興起大屏幕的中文BP呼機,人們叫Call機,我沒有,因為不需要,我只知道埋頭繪圖了,木艷兄弟有,因為他業務繁忙。想來挺有趣的,如果我想找兄弟,只要一呼叫,沒幾分鐘或者等不多時,兄弟就回電話過來了,感覺他一定在滿街尋找可以付費撥打的公用電話,他一定焦急得很!有時打電話的人要排好長的隊呢,就只是為了回朋友或親人們的一個電話,人與人之間真的特實在,也真誠!那時,一切都像是伸手可及,一切又都遙遙不可期,我生活其中,既迷茫也執著,總是一路高歌,然后低頭而行。所以,我更愿意穿梭在那個單純的時代里。
我也并不固執。我只是一直喜歡追逐真實而又溫暖的東西,厭惡任何的虛假和冷漠,我也盡量不給別人這樣不好的印象。即使與二十多年未見的那些青春里曾經愛過的人們相逢,我也只會握握手,說說話,聊聊美麗的過往,感嘆一切真是圓滿之極,除此,我還會做什么呢?我總是對自己說,如果我想要贏得世界的尊重,我就必須自重!我只會在詩歌和文章里展現對她們最真的愛與滿心的關懷,除此,我愿意一個人孤獨,愿意承受生命里所有的悲苦。不管這個世界怎么變,我不變。我只是努力地做好自己,努力地在世界面前展示真實的笑容;我只是保持內心的純凈與熱情,并仰望遠方的那一片溫暖的天空!
遠遠地,我看見一個花孩子在硝煙彌漫的大地埋頭尋找愛與和平的最執著的臉龐;隱隱地,我聽到一群撒落一地花枝的孩子們在那個時代傾訴著他們最熱烈的夢想!
靜靜地,我尋找一顆自由的心靈囚禁在高墻里等待生命綻放時一剎那驕傲的模樣;默默地,我知道他一直站在那里在最黑暗的地方迎著風將那些青春的歌一唱再唱!
一一我就是這樣的一個花孩子。簡單,懷著愛,也渴望被愛,總是相信別人,但也不輕易被別人傷害。
當遍地都開滿了鮮花,當人們都像那一群花孩子,這個世界就一定沒有了猜疑和歧視,一定沒有了悲憫和戰爭,更一定沒有了只為囚禁青春和自由的監獄,只是花的海洋,只是充滿了愛與和平的天地!
(此文為囬復邁迷論壇的Ellen女士2017年9月20日 21:14分對詩歌《花孩子》的評論,而初作於2017年9月21日 09:36分,於咫尺商場櫃檯;又為修改Ellen女士即日21:24分在新浪博客的評論而作第五、第六自然段,于2017年9月21日 13:11分;再整理且定稿於2017年9月21日 16:49分,星期四,Rainy,一個人於咫尺商場櫃檯。一一是以為記。By Aijun Chai(R)龍潭)
(文/驛動的心)
作者:驛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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