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過后的早晨,總是早早的就醒了,不過人卻是很累,懶懶地賴在床上,不愿意起來,那么慵懶。我是多么想回到那個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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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晨的懷抱中,以自信的姿態走到走廊上打一開水,然后坐在窗下,打開那扇屬于自己的窗,吹著涼涼的晨風,咕嚕咕嚕地喝下幾口涼開水,靜靜地看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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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風吹得很熟悉,偷偷地從窗戶進來,輕輕地撩動著我的發梢,我總能在這樣的清晨想起了那個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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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徑場的跑道邊上長著好幾棵大樹,它們擋住了夕陽的余光,偶爾地幾道穿過樹層,把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男孩拉著女孩的手看著天邊,輕輕地說:如果有一天你笑得很美,我希望那是我給你的……女孩輕輕地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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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金秋,步你身后,在你走過的小道上,拾起一片你輕輕抖落的秋葉,斑駁的小道,留著那段銘記,從此不再單獨,影的婆娑。時光荏苒,我還來不及珍藏片片幸福的秋葉,六月的風卻如期而至,悄悄地把一切都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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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謝師宴上,他們假裝成熟的衣著,刻意的喧囂,無序的敬酒,還有那聲沙的喊叫,都顯得我們很小孩,乖乖的在一旁,在我們還沒來得及興起的時候,謝師宴就到了尾聲,大家同舉杯酒后就一一轉場了。我們卻偷偷地溜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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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馬仔的師傅把車開得很快,連一個小小的坎兒都把我們嚇得心驚膽戰,沿途的東西很快地從眼前掠過,隨著三馬仔匆忙地往后跑,我也記不清沿途都出現過什么了,只是很安分地緊坐在車內,看著彼此的腳在不停地顛簸,時不時的看看對方的臉,然后都微微的傻笑起來,至于為什么會笑,我想可能是我們不夠安分,在這段歲月里不安分地竊取了一截時光,不安分地裝在三馬仔的小車廂內,卻安分地緊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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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三馬仔停了下來,這時的小城已經快要入眠了,昏黃的路燈只有三兩只小飛蛾在繞著撲打,四周隱藏了白天的熱鬧,偶爾聽到幾下車聲,我們的腳步聲在怎么安分也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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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總有著說不清楚的距離,雖然三年來,我們慢慢地從完全的陌生人變成了可以一起外出的男女朋友。可是我卻渴望做陌生人。你走在我的前面,其實很遺憾,沒有在你需要的時候悄悄地告訴你,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的背影,一直到現在,看著眼前的你,和著淡淡的夜色,我只是安分地看,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們身邊好像氤氳著各種曖昧,我想,在也沒有什么比這更好的。就這樣,我靜靜送你回去。然后靜靜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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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喜歡你的背影起我就以孩子般的心害怕著你的成長。我害怕有一天你長大了,告別了那個扎著小馬尾,穿著小T恤,一雙白色帆布鞋,輕卷褲腳的素裝;我害怕你不再大大咧咧,而是變得溫柔寧靜;我害怕你的圈子會越來越大,你會慢慢地變壞;我真的害怕你的成長,孩子般,自私地害怕你會忘了我,我會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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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一天,我長大了,你會指責我是自私鬼,只允許自己長大,其實我并沒有長大,我還是以孩子的心,害怕著你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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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一剎那,時間悄悄,也讓人害怕,知道嗎,我還是那年的我,時光輕擦,你現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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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早晨,除了會想到你,我只會透過窗靜靜地看著天空。好想通過天空云朵的變化,知道遠在北國的你是怎樣的心情,然后南疆上的我在偷偷地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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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有一個幸福小店,里面明碼標價,我摸摸口袋,尋找屬于自己的那份幸福。也曾猶豫,我可以拔足離開,等我有錢了自己把店給買下來自己經營。可那時,經營的是別人的幸福,我的那份卻記不清在誰的手里了。后來,我緊緊地捉住了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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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還好嗎?
那時最后,我什么也沒說
墨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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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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