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信仰
雖然那么愛你,可卻始終走不進你的角落,最后只能無奈的放手,當我們天涯相隔不在聯系時,也就都永遠的失落在了生活的海洋里無法回頭。
人生而孤獨,這一生就像航行在生活的海洋里,茫茫的海洋被擱置在無盡的暗夜里,天空也只有幾粒星,好像隨時都要凋零,帶著這樣的感覺看著手機里每一個舊人的昵稱或名字寫出的熟悉,好像每一個字都是一種溫暖與希望。
無論人生走的多遠,你都會發現自己就是最后一個,也許人生的意義就是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或者身邊的人看著你的離去。
如果回首,你會發現自己的每一個老友都是那么的珍貴,好像就是未來的寄托與希望一般,那么的舒心溫暖。
而面向未來,一個個的卻都落在了身后,你會越前行越孤獨,這感覺就像是明明喜歡過自己且自己也摯愛的人投進了別人的懷抱,自己只能徒增恨意與落魄之感一般。
我是一個被夢想殺死的人,因為夢想太多,便成了一種貪欲,這種貪欲就慢慢的吞噬了我的靈魂。
那么多的夢想,一個接著一個的,感覺跟一座座高峰一般,爬了一座又一座的。
就在這攀爬高峰的行程中有多少的我們迷失了自己,找不到人生的信仰,活的那么普通,卑賤的如同螻蟻,時常遭人鄙視與譏諷。
不過也因此發現自己自己并不是道德君子,而是一個戴著面具的壞人,唯一與其他壞人不同的是我一般只會害自己,如果別人不傷害我,我是絕不會害他人的。
也懂得了到底是什么決定我們以后要成為怎樣的人,那到底是什么呢?那就是眼前的生活,自己生活中不斷的吃虧與受傷,經歷的成功與失敗,最后終得領悟,然后理性的定位自己以后要成為怎樣的人,也就是怎樣的人了。
從爺爺奶奶時代的神秘古樸到父母時代的實誠與勤懇,一直到八零后的張揚負責到我們的叛逆與理性,在看零零后的放縱與活躍,漸漸我的我們在迷失信仰,開始信仰金錢、信仰聲名、信仰縱情享樂,幾乎不知道我們到底該信仰什么了?
我們到底該信仰什么?
他的名字叫何信珍,今年剛好二十七歲,他本來叫何信明,因為經歷過了永別,所以自己改名何信珍,故事還要從他的女伴說起,他的女伴叫洪麗苑,一米五四的小個頭,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蘑菇頭,看起來很是潮流,很是干凈利落,紅色的體恤外穿著松垮、破爛的非主流長衣衫,貼身的牛仔褲讓她的腿看起來很細,故意破爛著的褲筒沿短的連腳寰都裹不住,紅色惹人的長筒帆布鞋讓她都有些飄逸活潑,就像要起飛的蝴蝶一樣。
她的音容笑貌我有些記憶模糊了,只記得她很萌很可愛,尤其是那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讓她的每一個表情都能把人深深的酥了,還有那有點嗲的聲音,可真是小仙女一枚。
她靈動迷人的眼神我記得不清楚了,我只深深的清楚她最后的死氣沉沉的眼神,那眼神冰涼惺忪,好像是絕望而荒涼的沙漠里洋洋灑灑了一季的冰雪,驟然就一無所有了的樣子。
麗苑和信珍是初中認識的,麗苑很喜歡信珍,信珍那高挑的個子精瘦的面頰以及那發型是足以吸引麗苑的,雖然他學識有點虛,但是他一臉裝逼而認真的樣子好像他就是大師一樣,黝黑的面頰上一副眼鏡立刻讓他有了學霸的樣子,其實在班里學習就勉強進前十,前三都是進不去的,擅長畫畫、圍棋、象棋,這圍棋、象棋在方圓百里都找不到對手,那嚴肅而裝逼的臉上一旦一笑就成逗比了,信珍還有個響亮的外號叫黑棍。
就這樣活躍嚴肅、可愛逗比的兩個人交織在了一起,他們兩個人 本來好好的,可是卻被他們的無知與放縱給作死了。
起因還得從幾年前網絡直播說起, 麗苑喜歡網絡直播,因為她唱歌還可以,個人也比較活潑、可愛、幽默,所以有很多粉絲,她依靠直播賺了很多錢,自己小小年紀就實現了經濟獨立,信珍和我們相比算是個富二代,他父親是一個加工廠的廠長,母親是個人民教師,所以他家收入每月兩三萬,所以信珍手里也是比較寬裕的。
幾年前直播老司機麗苑因直播我的爺爺駕鶴西游,從爺爺死后陰陽先生念經超度,嗩吶匠、鑼鼓匠、鐵碗敲魚、家譜、家神、親人穿喪服和爺爺下葬的過程,都被他記錄了下來,因而被受輿論的譴責,雖然她也更加火了,也因此被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也許這些事就好比當代學生為了請假說爺爺或奶奶死了,為了自己而不顧其他吧。
她被封殺是因為她直播自己懷孕,要知道當時還是學生,這件事也驚動了當地政府的注意,她父親知道后直接把她一個耳光,說是洪家人的臉都讓她丟完了,她的母親也說你怎么這個丟人呢?你才剛十八歲,還正在讀書,應該前途一片光明,怎么就懷孕了呢,你真是辜負了家人對你的期望。
最讓她傷心的是她去外公外婆家居然直接被推了出去,不管是網絡上還是親朋好友都躲她不及,她還上了各處的新聞,直播爺爺死亡、直播懷孕,現在零零后怎么了,到底是人性扭曲還是不知道敬畏,還是只信仰金錢聲名而展開了討論。
當世界都以麗苑為恥打算拋棄她時,她才正真的感到了這個世界的冷漠有多可怕,回到家里親人不搭理她,最多也只是父母把飯菜端到她面前,父母一臉嚴肅也不說話,自己的朋友也都不搭理他了,她實在受不了就去找信珍,結果撞到了信珍的父親,信珍的父親說你是個沒有人性與道德的女孩,以后也別跟我的孩子交往了吧。
麗苑這次是絕望了,但還是想辦法見到了信珍,可信珍卻對麗苑說:“你正在風口浪尖上,你應該躲在家里等風平浪靜了再出來,你現在出來多丟人就不怕被人說閑話,你趕緊回去吧!聽話,等風平浪靜了我們一起去看電影”。信珍說完后就嚴肅而無情的離去了。
麗苑這次真的絕望了,她一個人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本市的河堤上,行走的人看著一個姑娘從河堤往河邊靠近,都自發的來圍觀,有拍照的,人群里有認識麗苑的說:“那不是直播爺爺死去與自己懷孕的那個姑娘嗎?”
人們知道后,立馬一個個邊成了人間惡魔,人群里七嘴八舌的說著:“你趕緊跳呀!沒有膽子就別在那丟人、趕緊跳吧,你這樣的女子也就早死早超生了……
正當人們議論的歡時麗苑縱身一躍,麗苑伴隨著濺起的浪花永遠的走了,麗苑的家人和信珍從新聞上得知麗苑投河自盡了,也許他們對于自己過分的行為都后悔了吧,可是都已經遲了,眼淚再多在換不回一條鮮活的生命了。
半年后本來叫信明的信珍因為自己愚蠢的緣故,所以自己改名叫信珍,一個珍字就是對于自己不好好珍惜的懲罰與諷刺,別人每叫信珍時一個珍字無疑就能讓他刺心的痛。
一年后信珍遇到了苦行僧靜珍法師,他虔誠的問靜珍法師導致自己的女友與自己悲劇的原因是什么?靜珍法師法師說你愿意跟我走走嗎?信珍表達了自己的意愿,告別自己的父母后就隨靜珍法師云游了。
云游了一年靜珍法師卻沒有說信珍所問的答案,最后回到靜珍法師的禪堂時,靜珍法師反問信珍到:“墮落而悲觀的佛系少年呀!你隨我走了一年,你懂自己與女友的悲劇了嗎?”
信珍說:“我也許懂了。”
靜珍法師說:“既然懂了就下山去吧,佛度有緣人,你與我佛今生無緣,還是多到紅塵中歷練歷練吧!”
信珍不久就回家去了,他問父母要了好多錢,在家鄉的山腰修了一座屬于自己的無心居。
無心居是兩室一廳的磚木瓦房,直接進去大廳的墻上掛著自己寫的中堂,中堂中間直接信仰兩個大字,兩邊分別是天地君親師和金木水火土。
兩邊的房間分別是祠堂和書房,自己還給自己取名為信珍山人。
他就居住在這里,自己開墾了幾畝地,開始自己修行悟道,因為他懂得了仙風道骨、佛心儒性的規律,所以開始博覽博學天下古今之書,七年后自學成才成為了被人尊敬的大師。
現在的信珍大師則時不時的有很多人慕名拜訪,幾天前有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去無心居問信珍什么是信仰,只聽的信珍大師說:“所謂信仰……”。
文/廢筆
【贈言寄語】信仰永恒的事物,比如太陽與曇花,比如兩具天鵝的尸體,比如……作者:心靈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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