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回到最初
猶記街邊吹過的風,“沙沙”作響的樹,溫熱的水,似乎還在流淌著,從未間斷過——前言
【一】清風為挽
陽光透過樹葉,灑在路邊停留的摩托車上,微微散發清香的花上,懶懶的在樹陰下乘涼的貓,還有行色匆匆的行人身上……。
“夏初,等一下。”這聲音透過嘈雜的聲音,傳到這個淺眉大眼睛雙眼皮的女孩兒的耳朵里。女孩兒止住腳步,轉過頭望去。只見一個男孩兒迎著車水馬龍,迎著人群急匆匆的朝著女孩兒跑來。
近到跟前,男孩早已汗流浹背,氣喘吁吁,一字一頓地說著:“你可不可以走慢點。”
“哼!誰叫你老是輸。”齊腰的秀發,淺藍色的長裙,像是在隨風翩翩起舞。
“明明已經是高三的人了,還做著小學生才會做的事兒。”男孩兒肩上鼓鼓朗朗的書包,沉重的壓得男孩兒有些喘不過氣來。
女孩兒則是一身輕,只有一個白色的跨肩包,掛在女孩兒純白色的襯衫上。
【二】原是花離了葉
“石頭!”
“剪刀……”男孩撓了撓頭“哎呀!真背又輸了。”
“今天就饒了你,只背今天的作業吧!”
“語文,英語,數學,生物。”你還真開得了口。
“略略略~要怪就怪老師吧!”女孩兒把玩著雙尾辮。
男孩到以誠信,只是簡單的報怨幾句,便將書一股腦地塞進漆黑的書包里。從初一到初三。
“在一起!在一起……”青春不安躁動的情緒,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懵懵懂懂的情緒。
“你可愿我們一起看遍每天的日日落落,你可愿我們一起走過大街小巷?”男孩鄭重其事對女孩兒說,似乎這不是一個初中生說的,而是一個成年人說的。
“每天只做這些難道你不會膩嗎?!”看著男孩眉宇間,女孩兒調侃地說,露出笑容。
“哦~”男孩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轉過頭失落地正準備離開。
“傻瓜!我餓了,做飯給我吃,好不好!”
“為什么?”
這時班里炸了鍋,同學們在紛紛議論;“陳辰是不是傻!這都不明白。”
“嗯~”
“辰,你有想過未來要做什么嗎?”長椅上,男孩牽著女孩兒的芊芊玉手。
“沒想過。”男孩眼里空落落的,沒有一絲生氣。“明天我生日,我們去好好玩一場。”
啤酒,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突然響起:“大家安靜一下,我有一首歌要獻給一個我愛的人。”說話正是這場聚會的主人,那個人是誰,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這突如其來的歌聲,夏初猝不及防。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和清脆悅耳的音樂,男孩深情地吟唱著。
“喝一個,喝一個……。”啤酒一杯接著一杯,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夏初只就頭有些暈。至于自己怎么回來的,記憶都有些模糊。突然嘴唇濕潤,一種莫名的恐懼席卷而來。
“陳辰,你要干什么?不……不可以!”夏初使出渾身解數,也不知自己那來的那么大的力氣,一下將陳辰推開,逃跑一般跑到燈火通明的街道上。
燥熱的夏天悄悄的來了,一年一度的緊張的高考正式開啟。女孩兒考一所還算不錯的大學,男孩落了榜,從此沒了音信,只留下了一封分手的信,這場匆匆開始的戀情,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匆匆畫上句號。聽說他已經工作了,聽說他已經結婚了……。
【三】再見也是陌生人
五年后,夏天一個黃昏,夏初走在人稀少的街道,迎面走來三個黃頭的混混,為首的刀疤臉調戲到;“天氣燥熱難奈,要不要小哥哥,給小妹妹涼快涼快。”那樣子就像是大灰郎盯上小綿羊,而夏初就是那個小綿羊,嚇得夏初轉身就跑,無助地呼喊著:“救命!”小混混一個個五大三粗的,兇神惡煞的那有人敢幫忙。兩米,一米,兩步,一步,三混混跑得飛快,那是夏初這小短腿可比的,不宵一會兒,就被逼到了墻角,“小妹妹跑啥,哥哥又不是壞人。”那為首的刀疤臉,笑嘻嘻的說到,兩混混也跟著附和到:“是呀!是呀!”不等夏初做出反應,為首的刀疤臉,伸出魔爪去撕扯夏初的衣服,而兩混混也做起了護法,夏初掙扎著反抗,可自己這嬌弱的身軀,那是刀疤臉的對手。“不要……。”正當夏初絕望之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作奸犯科。識相的放開那女孩兒。”一個黃頭發的男生惡狠狠地警告到。
“找死,兄弟們上!”說罷刀疤臉帶著兩小弟,沖了上去,剛開始“黃頭發”到是血氣方剛,左一拳右一拳到以沒落下風,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對方是三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漸漸地落了下風,被三混混打到在地,可三混混那肯放過這個膽敢壞自己“好事”的家伙,下手更重。夏初看著這情景,有心而無力,這當自己束手無策時,突然靈機一閃,掏出手機,故作大聲;“喂110嗎?某某街有人打架。”
傳到了三混混的耳朵里,見狀不好,便指著夏初惡狠狠地警告:“你給我等著,小婊砸。”便一溜煙,跑了。
夏初很擔心,這個為自己出現頭的人,便三步并做兩步,跑了過來,搖了搖“黃頭發”:“你還好嗎?”很急切,夏初很想快點知道自己的“黃頭發”的傷勢如何?
“沒事兒!”“黃頭發”掙扎著翻過身來。
看著“黃頭發”的眉宇間,夏初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讓自己傷心難過的人。“你是……陳辰”
那人摸了摸嘴角的血漬,冷漠地說:“你認錯人了,我不是。”
“石頭!”
“剪……”陳辰反應很快,話說一半,便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陳辰,我……想……”夏初伸出手,撫摸著陳辰臉上的淤青“疼嗎?”哽咽著,落下熱淚。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陳辰拿開夏初的手,便掙扎著站起來,踉踉蹌蹌的消失在街道。
正當夏初哭得正傷心時,一張白色的紙不偏不倚地飄到自己面前,夏初拿起一看,那字是那么的熟悉:
如果能夠回到最初
我還是我
你還是你
雨還是雨
只是不同風景
如果能夠回到最初
依舊三千里加急
百里無悔
同日而語
如果能夠回到最初
采荷東籬下
一紙風華里
如果能夠回到最初
執你之手
不再放手
如果能夠回到最初
可惜時間不會停留
從此
各安天涯
(文/卿墨)
作者: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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