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我愛你

　　《一路走來，我愛你》
　　王曉

　　那夜華燈初上，點綴著整座城市，高處觀看，像一條沉睡的臥龍。

　　睡意未醒的我，昏昏沉沉到樓下買東西吃。突然手機屏幕閃亮。“對方向你打了招呼”我遲疑了一下，通過了好友驗證，你問我國慶去哪玩了，我的回答很直白“沒去哪睡了一天。”聊了一會，你洗漱完了，我也吃完了晚餐，邀你相約去聽及提起多次卻不知在哪的‘漢城湖’。

　　沒睡醒，昏昏沉沉的吃個飯都能在衣服上畫幅畫，你已下樓。我卻要去樓上換衣服，只好抱歉。不想你久等，也沒什么可裝飾的，匆匆換了衣服，就跑下來，卻不知你在哪。似乎也是沒有你的手機號，只好微信語音聊天，你接了，耳邊傳來很柔和的聲音。

　　“你在哪，下來了？”
　　“海璟臺北灣北門石碑旁，你……”
　　“海洋超市門口，你過來。”

　　到門口看了好久不見你，殊不知你在對面，你問我是不是黑色褂子，長發，我說是，突然看到你笑盈盈的臉，好迷人。

　　“去漢城嗎？”
　　“你不是說去嗎，那就走吧。”
　　“從這邊走過去也就十多分鐘，不遠。”
　　“我只聽朋友提過。不知道在哪，你帶路吧。”

　　街道的燈紅酒綠，來來往往穿梭的人群中，我們是兩個不熟悉的朋友，一路上話很少，轉眼到了十字路口，習慣了不看指示燈橫沖直撞的我，依舊不緊不慢要過馬路，你卻拉住了我。

　　“小心點，等一下，讓車先走我們再走。”
　　“我知道了，以后注意就是了。”

　　雖然不服氣，但是的確你是為我好，我只能做乖乖女了。

　　很久，漢城湖到了，剛開始的進去的時候，里面很黑，有燈，卻若有若無，突然很害怕。你卻很坦然，我也放下了一點心。繼續前行。走了一段路，景出來了，人很多，燈很亮，夜很美，可我們卻一句話也沒有，突然覺得好尷尬。

　　“你經常來這里嗎？”我首先打破這種局面。
　　“也不是，離家近，偶爾閑了沒事過來轉轉，上一次是和我老姐他們過來的。”
　　“那你平時喜歡做什么？”
　　“也就……沒事了玩游戲，出去轉轉。”
　　“去網吧？”
　　“很少吧，有時候電腦壞了才去，老爹也不讓去。”
　　“你玩游戲是為了緩解心情還是為了打發時間？”
　　“有時候吧，也不常玩，以前心情不好就喝酒，現在不喝了，就打游戲。”
　　“那你心情不好為什么不找個人陪你說說話呢，有些事情說出來比一個人承受要好得多。”
　　“不想說，我也不喜歡說話。也不知道說給誰聽。”
　　“可以的話，以后說給我聽吧。我做你心靈的歸宿。”我思量了一下說出這句話。

　　我們走了一段路，坐在一處靠水的地方，聊了很多很多。漢城的景的確很美，有很多說不出的美妙，突然有些私心期待時光永駐在這一刻，可是我知道不可能，或許今晚一別，我們一轉身就是一輩子。

　　手機提示音響起，我掏出看到兔子發來的語音，兔子說在溶洞，讓我去，我回了一句，在漢城湖，和一位故友，就不去了。

　　不知不覺，十點的廣播響起，園里要熄燈了，提醒游人盡快出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們只好出來，回去的一路是有說有笑，比來的時候少了好多僵局。

　　“吃點什么宵夜嗎？”
　　“那會吃過了，不餓，你呢？”
　　“你不吃我就不吃了，送你上樓吧。”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你也早些休息吧。”

　　分別后，我回來洗漱完就說了，也沒看手機，到早上十點多你打電話。

　　“今天忙什么？陪我出去轉轉吧”
　　“去哪？”我朦朧這睡眼說，
　　“雁塔那邊吧，這邊也沒什么好玩的。”
　　“什么時候，”
　　“現在啊，你睡醒了嗎？”
　　“等下，我下來叫你，好吧。”

　　看著窗外的陽光，我穿了白色，下樓的時候你卻已經在等我了，我們去了所謂的雁塔，你帶我玩，你說餓了，我們去了小吃城，你告訴我喜歡吃面條，我說那就吃面條吧，點了兩碗面條，一人一杯冷飲。我吃完了面條，你卻只喝了冷飲，面條吃了幾口，說不好吃，不吃了。知道你沒吃飽，后來一路問你吃什么，你不回答。說沒事。

　　一晃又到下午了，我們準備回去，正好那段路在修建，好不容易找到18路公交，它無情離去，我們又繼續前行一段路，到了下一站，它停了，車上你抱著我，我沒有拒絕。感覺躺在你懷抱很溫暖，這樣想著，一陣困意襲來，我就這樣睡去了。

　　回來的時候，兔子已在門口等候多時了，她手機沒電就沒給我打電話，跟兔子談了這幾天去那邊的經歷，我們聊了一會，天黑了，說是去看夜景，誰都不知道要去哪，后來，我們去了龍首村，在那條街，熟悉的記憶，熟悉的味道，又是這家火鍋店，我們一起有說有笑，談話到深夜，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 兔子早早走了，我還在睡覺，醒來九點多，看到房子很亂，收拾房子呢，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我看到是你，當時忙，沒開門，你也看見了我，繼續敲門，我收拾完房子就開門了，只見你帶著早餐。

　　“你剛睡醒吧，過來吃早餐。”
　　“剛收拾完房子，你就過來了，你吃了嗎？”
　　“我不知道兔子在不在，買的少怕不夠吃，多了又吃不完。”
　　“他大清早就走了，我剛醒來。”

　　說著，你打開早餐盒讓我吃飯，我說我們一起，你卻要喂我吃，我知道雖然你很好，卻不該這樣，我不該依賴你。所以我拒絕了。吃完以后，我們在客廳坐了一會，說了很多話，你說喜歡我的善良，我的真誠，我的長發，要和我在一起，我不想在感情的世界里傷害你，依舊拒絕，直到后來，你親吻我，手在我胸部和腿上撫摸，把我按倒在沙發上，我卻并沒有拒絕，那一刻，我的心里五味雜陳，你的動作不太熟練。我知道也許我是你第一個這樣對待的女人。我不知道是在你心里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還是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這樣。

　　我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真的好難過，我讓你走，你不走。我摔門而去，鎖了門不讓你進來，很久很久，聽不到任何聲音，我知道你走了。

　　我關了手機。不想聽任何消息，不想提起希望的痛心，哭了好久好久，昏昏沉沉睡去了，醒來四點多了，我去了我們第一次去的“漢城湖”，景還是依舊美麗，曾經的一幕幕電影般上演，心痛的無法呼吸。你打電話問我在哪，我發了一個很普通的照片，你找不到，盡管你定位了我的位置，找了一下午還是沒有找到我。其實你來過“漢城湖”，湖那么大，找一個人談何容易。夜深了。你打電話。我接了，漢城湖內，燈亮的刺眼，我對你說抱歉，原諒我的任性。你很好，只是不適合我，不屬于我。

　　后來，為了不傷害你，讓你死心。我找了一個男的，準備跟他去“漢城湖”，到門口的時候他朋友叫他，卻走了。我就聽歌，后來手機沒電關機了。也不想你和兔子找到我。給你制造這種假象，讓你覺得我們不可能。凌晨一點多，我開機，第一個電話是兔子的，她問我在哪，我靈機一動，我和他看電影去了。（因為我知道，在你們的世界里，看電影也是一種背叛。）兔子沒有思考，告訴你了。你打電話我掛了。后來，我導航出了“漢城湖”，回來兔子告訴我所有。

　　你在樓下找我找不到，去“漢城湖”找我幾個小時，我突然感覺心碎了。一直以來。我都沒有想到你會去找我，我哭著回到房間，充著手機電，就給你打電話。你卻已不再接我電話。我知道自己過火了。不想傷害你卻傷了你的心，直到后來你打電話讓先去我睡覺，有什么話明天再說。

　　我關了手機，直到早上鬧鐘響手機自動開機。我到辦公室給你打電話，你說我下班再說，我殊不知這是最后一個電話，再也沒有接到過你的電話，也沒有給你打通過電話，只是你卻沒有刪掉我的微信，我發了三次“不愿聯系就刪了我吧”，撤了兩次。我以為我們就這樣不會再聯系。也不會再見面了。

　　直到有一天夜里，我正坐在了客廳看書，你打來電話，我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

　　“喂，你好。”我強忍著滿眼淚水說出不認識你。
　　“你居然把我手機號刪了。”
　　“坦。我沒刪，只是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我這幾天沒帶手機，老爹今天回家把我手機帶過來了，我看到你的電話就回給你了。”
　　“我知道了，以為再也不聯系了。”

　　天哪，原來竟是這樣的陰差陽錯，我們這一別，半個月都沒見到，也只是在微信里偶爾說幾句。后來我打算離職，辦好離職手續。我搬了新家。

　　那晚，夜很冷，我忙著收拾東西走了，到樓下的要走的時候。回頭看了看這里，有很多心痛的回憶，我拿出手機給你打了電話。

　　“我要走了你照顧好自己”
　　“去哪去哪，你回老家嗎”
　　“我換了工作，搬家了只是告訴一下你。”
　　“我過幾天也就回來了，等我回來有話給你說。”
　　“好，在外面照顧好自己，我等你回來，”

　　搬了新家，我還沒有找工作，休息很久，我找了工作，那天下午。我在面試。你打來了電話，我不想掛你電話，按了靜音。以為我不接你就知道我在忙不會打了。可是你依舊打，我掛了，短信回復“我在面試，等會給你回電。”

　　面試完已經五點多，我回去休息了一下，給你回了電話。你讓我出來，你說你從家走，天橋見，我沒有思考，就說“好”。

　　很快，我們都到了。天橋上，人來人往，行色匆匆，我們想見。只是和第一次相比，每個人都感覺多了一絲傷感，你牽我的手，我沒有退縮。你帶我胡亂在街道轉著。那晚。我們走了很遠很遠。也轉了很久很久，說了很多很多。我們說清楚了一直以來所有的誤會，所有的藏在心里的話。

　　你說本來回來要跟我見最后一面，至少不該草草收場，我聽了很難過，一段露水姻緣，卻讓你把我看的很重，你問我還堅持不答應嗎？還是可以考慮。我又想起自己的自私最終害了你不假思索“我們好好在一起，這一次，我不會放棄，永遠。”

　　過了幾天，你又去了其他地方，需要很久才回來，我繼續找我的工作，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就這樣每天沒事做，睡了吃吃了睡。

　　終于工作找到了，公司通知第二天上班，下午我接到你的電話，你說晚上要回來。我給那邊通知了后天去上班。

　　你回來后，到我這里來。很狼狽，我房子也沒收拾。兔子抽著煙。看著手機，你讓我陪你出去轉轉。我去了，那晚，我們計劃去大明宮遺址公園轉轉，出租車送我們沒到地方，我們轉了沒找見，又說明天去雁塔，晚上到龍首村。明天走近一點。我說好，走了一會導航信號不好，又坐車到了這條街，那家店已關門。我們去了北稍門，你問我餓不餓，我說不餓，你找了住的地方。買了零食，要我上去。那晚，我們……

　　第二天走的時候，你告訴我，這是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地方。你永遠不會忘記，我淡淡一笑，讓走你不走，我出門進了巷子。你打來了電話。

　　“你去哪了？”
　　“巷子呢”
　　“跑那邊干嘛去。不帶這么玩的”
　　“我只是轉轉，看看曾經的地方。”
　　“出來，還是我進來？”

　　我出來了，你又餓了，我們進去了一家我常去的地方。吃了一點就出發了。到了那邊，你見了你的朋友。

　　杜城村，好冷的一個地方，晚上回來也不早了，我們回去以后，你這幾天也都在家，沒有什么工作要做。

　　我下班就陪你，公司雙“11”放假，我們去玩了幾天。那天，你帶我去見你父母，你父母很隨和，我沒有太多壓抑，母親說你還小，不懂事，父親之談家鄉習俗，沒有更多的話。我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

　　直到第三天，你打電話，說下班找你，有事情要告訴我，我心里一顫抖，感覺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其實我明白是跟你父親有關系。我發了一路微信“如果是最后一面我寧可不見”，你讓我去吃飯，見面說，別想太多。

　　我上班沒心情，終于熬到了下班，我給你打電話，你說你在網吧，我過來找你，你卻早已下來，我問你
　　“怎么了，是不是父親……”
　　你卻說
　　“沒事，就是想你了，想讓我你陪我。”

　　看你臉色不好，我問你，你說父親說我個子小，我問你還有其他的原因嗎，你說我不用管，決定權在你不在他，我抱住你很久很久，好怕再也見不到你。

　　晚上，我帶你回來見兔子，你也好久沒見她了，她依舊如此，只是多了很多思緒，說了些話我就陪你出去了，我們在門口轉了一會，你又找好了住的地方，買個很多吃的，我們一起上去我靠在床頭玩著手機，你過來吻我……

　　夜很靜，過的很快，起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我們吃過早飯，你說頭暈，我帶你回家休息，看著你睡著了，我又靜靜的寫著自己的故事……

　　【作者的話】文章沒有加過多的色彩去渲染只是想通過自己的話去訴說這段往事，文章很長，待更新雨續寫，喜歡的朋友可繼續關注，我不奢求多少讀者，只希望能與你們一起分享這些喜怒哀樂，在文學里無話不談。
　　（文/華清若水 花開盡）

作者：華清若水 花開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