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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風也等你

    傅先生的愛情

    墨殤 80 ℃ 0 條

    傅先生的愛情

      1 那時

      傅先生是個極有趣的人。

      我把玩著傅先生的單反,發(fā)現(xiàn)他拍照的技術還算不錯。“拍的還不錯,算原諒你了。”我三兩下將照片發(fā)到自己的手機,然后再刪除掉才將相機遞給傅先生。

      傅先生好看的手滑動幾下,有些無奈:“怎么刪除了?”我揚了揚手機:“照片我要了!”傅先生有些苦澀。

      我看了他一眼,明白傅先生的心情。這事遇到好脾氣的無妨,若是遇到執(zhí)拗的人,說不得還要討一頓打罵。于是我試探著問:“不打不相識,我請你吃飯吧,別著氣了。”

      我是跟著團來西湖的,正在街邊興致勃勃打量著墻壁上有趣的壁畫時,一陣白光帶著咔嚓聲在身后傳來。回頭望去就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低著頭擺弄掛在脖子上的單反。我自然有些惱怒,于是發(fā)生了上面那幕。

      路上了解到傅先生竟是一個人來的西湖,我不由多看了兩眼。

      “跟團遠不如自費旅游,我喜歡那種自己慢慢探索名勝的感覺,走一路看一路,好奇的地方查查資料,跟團的話少了許多樂趣,就像是在參觀,參觀和探索不一樣。”傅先生看出我眼里的好奇解釋到。我笑了笑:“你倒是個閑人。”

      傅先生說的固然不錯,也很吸引我,但是跟團很節(jié)約時間,雖然少了那種傅先生說的樂趣,但勝在有規(guī)劃,于我,這次來西湖只是放松而已。

      “傅遠,姑娘如何稱呼?”許是稍稍熟絡許多,傅先生少了那份淡淡的拘謹。“蘇舜華。”傅先生晃著腦袋:“有女同車,顏如舜華。”我淡淡笑了笑。

      因為傅先生的原因,我不太想去跟團匯合,于是打了個電話敘說一番。導游也欣然同意了我的離團,只是一再強調安全問題,并說好晚上八點在下榻的酒店集合。

      少了份拘束,我開始活躍起來,眼睛開始四處尋找西湖市看上去不錯的餐廳。傅先生比我先到西湖三天,他提議一間不錯的西餐廳。

      我悄悄打量傅先生,發(fā)現(xiàn)這人長著一副很好看的眉眼,五官揉在一起還算帥氣,三寸的黑發(fā)向左邊作劉海狀恰好遮住了額,與眉眼相呼特別好看。傅先生也是個注重形象的人。發(fā)現(xiàn)傅先生也在打量著我,我有些羞澀地挽了挽耳發(fā),問:“傅先生,你都去過什么地方了。”

      宛如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一樣,傅先生的話匣子瞬間被打開。他眼睛里閃爍著光芒,開始侃侃而談,敘述他這些年的所見所聞奇人趣事。

      “我覺得這世界確實有許多奇怪的事情,我親眼見過一位苗疆女子,她的確會下蠱,蘇小姐,你是想不到,那個小偷在蠱蟲發(fā)作之后痛苦恐懼的樣子。”

      “大草原里其實沒有狼,老牧民說狼都已經(jīng)龜縮在大山里面,草原上基本看不到狼了。在草原上騎馬感覺真的很豪氣,很廣闊,不像馬場里騎馬一樣,只剩形式一樣。我在包里喝著奶茶聽哦伯各說草原的故事,真的很喜歡在草原的日子。”

      “路過神農架的時候,我實在是忍不住,偷偷地跑進去,結果野人沒看到,在里邊迷路了足足困了兩天一夜才走出來,現(xiàn)在想起來自己當時真的太大膽了,幸好沒遇到危險。”

      我看著傅先生吃著西餐要侃出個王國般毫無拘束的做法,卻沒有一絲不愉快,傅先生的見識很廣博,那些趣事的確吸引了我。

      不知不覺西餐吃完了,我言而有信地付了賬,看到一旁絲毫不為所動的傅先生,打趣著說:“別人和女孩子一起吃飯都搶著買單,你倒好,看人家服務生怎么看你的。”

      傅先生無所謂道:“你毀我一張照片,雖然我不在理,但是精彩稍縱即逝,你請我一頓理所應當。”

      傅先生當?shù)檬且粋€有趣的妙人。若是遇到護花使者的話就不是請吃飯這么簡單了。走出餐廳,我興致又來了,我扯了扯傅先生的袖子:“下午我離團沒事,你來得早,帶我好好逛逛西湖。”傅先生笑著說:“好。”

      傅先生帶著我租了兩輛自行車,從斷橋開始沿著北山路騎行。午飯時間人不是特別多,天氣帶著初春的清涼,顯然傅先生對西湖很熟悉。

      “西湖這次我是第二次來,第一次因為有事只玩了兩天,這次好好玩。”一路上,傅先生指著景點對我介紹。

      不多會,跟著傅先生來到一處人流較少的地方,有許多小橋,大多長滿了青苔,充滿了悠久的歷史,我好奇地問:“這是什么地方,人怎么這么少?”

      傅先生此時下了車,扶著自行車慢慢行走,笑著說:“上次來西湖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這兒,這里是茅家埠,古時候相當于一個驛站,平時人少,但風景很不錯,我知道有個地方,那里的茶非常不錯。”

      沿著湖,眺目望去,遠處模模糊糊有幾只游船,湖風清清蕩著衣間,侵入肌膚,好不愜意。湖邊偶爾能看到幾片荷花,初春的荷花帶著柔弱,零星的幾朵荷花,在風中顫抖著,比起曲院風荷還是差了些。

      傅先生也看出來了,思緒萬千:“相信到了夏天,這里的荷花更美。”

      我看著傅先生,發(fā)現(xiàn)自來到茅家埠,他的話就少了點,語氣也帶著濃濃的心事。我不禁好奇起來。

      茅家埠有著出色的茶文化,古街留著舊朝往代的歷史氣息,往來的人有著一抹笑容,情侶間挽著手竊竊私語。

      一個街角處,一對新人正在拍婚紗照,女人臉上的羞澀甜美,男人的風度翩翩。茅家埠的一切讓我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位撐著油紙傘孤獨的如丁香花般的女孩。

      傅先生看著這對準夫妻,帶著祝福,輕聲說:“來這里拍婚紗照的確很不錯,真幸福。”

      我奇怪地看著他。傅先生還是個有憂愁的人,呵。

      來到傅先生說的地方,地處偏僻,一位老人悠哉地坐在搖椅上。傅先生似乎和老人認識,聊了幾句老人領著我倆進入茶館。我心底有些詫異,這個茶館應該是不對外開放的,因為小居樸素至極,沒有生意人家的擺設。

      我們坐在院中,老人熟練地泡起了茶。可憐我對茶道文化一竅不通,于是毫不作聲欣賞著老人的茶藝。傅先生顯然是道中好手,臉上帶著一絲喜悅。

      老人神色專注,水沸三次就迅速地倒入紫砂壺中,茶粉過水兩次,然后拿起茶筅輕輕敲打茶湯,動作輕柔宛如彈琴般。那輕輕的敲打聲就像敲擊在心中,與心跳和鳴般。漸漸白色的茶沫浮現(xiàn),老人手輕抖,只見茶湯上乳白色的茶沫隱約匯成一個淡淡的“茶”字。

      取過兩個紫砂杯用水洗過,右手執(zhí)起茶壺,倒茶時速度之快幾乎帶起一片殘影,壺嘴輕啄即收,幾點過后茶杯也盛滿了茶。

      我一臉的驚嘆,傅先生迫不及待地接過茶杯,我尷尬地學著傅先生的舉動,一聞二品三牛飲。

      茶湯如一道暖流劃過舌苔潤入喉嚨,淡淡的清香遮住了苦澀,我眼睛發(fā)亮,第一次喝到這么好喝的茶,不禁沒營養(yǎng)的說道:“好茶!”

      老人笑呵呵地說:“女娃這是第一次來吧?這可是老夫自己種的龍井,比市面的西湖龍井好上不知道多少。”

      傅先生才回味過來,笑著說:“秦老,上次在您這兒厚著臉皮討了杯茶,想念之久,今天終于又嘗到了。”

      秦老胡子一挑:“小傅來得不是時候,這都是去年的明前茶,今年的茶還沒采呢。”

      我不好意思地向秦老再續(xù)了一杯,望著清澈的茶湯打心底喜歡,我喝得最多的是花茶,因為好看,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綠茶也獨樹一幟,感嘆以前喝茶真如喝白水一般。

      傅先生放下茶杯,許久才問道:“秦老,小妍這么久來過嗎?”秦老愣了一下,回想片刻才說:“你是說去年帶你來的那個小姑娘?這么久了她倒是未曾來過我這兒。”秦老笑瞇瞇地望了望我,接著看了看傅先生,又說:“今天倒是換你帶一個姑娘了,小妍彈的琴我可是想念許久。”

      傅先生搖搖頭:“蘇小姐只是我剛認識的朋友。”不知道怎的,我對傅先生這句話有些不開心也有些好奇。“小妍是誰?”我好奇地問。“哈哈,小傅真是好興致。”傅先生苦笑地喝了一杯茶,向秦老討要一小撮茶葉便告辭了。

      踏著青石板路,傅先生扶著單車走在我前面,我想了片刻趕上和他并肩而行。“看你的樣子,你似乎是來打探那個小妍的下落啊。”我不知道傅先生心里的想法,語氣帶著試探,甚至有些緊張。傅先生沒有回答,眼神看著前方飄忽不定。

      我知道他心里是想著那個叫小妍的女孩,不由地愈加好奇。從秦老和傅先生的幾句談話我了解到上次傅先生也來過秦老這兒喝茶,只不過是那個叫小妍的女孩帶著他來的,但看得出小妍,傅先生和秦老三個人之間應該相識不深,而且小妍應該很會彈琴。

      我在心里猜測著,忘記了四周古色古香的古巷。

      “小妍是我上次來西湖認識的,當時也是忍不住偷拍了她,她也和你一樣取走了照片,后來她帶著我在西湖玩了兩天,只是我臨時家里有事走了。”我停止猜測,看著傅先生微皺的眉頭,小聲說到:“看得出你很想小妍。”

      傅先生眉頭舒展開來,笑著說:“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我好像喜歡上了她。”我心底有些不悅,當著一個女孩的面夸另一個女孩。傅先生真是有些不解風情的人。“喜歡就追啊!”我扭頭看向兩邊泛著破舊的墻壁。

      傅先生語氣有些苦澀:“當時并沒有留下聯(lián)系電話,只有她的博客,只是那之后她的博客也沒用了,早知道就臉皮厚一點了。”“你就是個后知后覺的人。”我癟癟嘴。

      “當時是夏末,看得出小妍喜歡白色,總是穿著白色的裙子,很文靜,笑起來和她彈的琴一樣好看。”我無語地望著傅先生,“彈琴,她彈的很好聽么?”

      “不是很,是非常。”傅先生看到我有些不屑的樣子,好奇問:“難道你也會彈琴?”我昂了昂頭:“那當然,姐我就是音樂系畢業(yè)的,我自己開了個古琴培訓班,彈琴可是我的飯碗!”

      傅先生有些驚嘆我的本事,不過還是說:“你肯定彈的沒她好。”我不由氣極,真是不解風情,有這么夸別人的嗎?不過又找不到這個叫小妍的,于是我說:“我的琴這次沒帶來,不然一定讓你知道誰彈的好!”

      傅先生擺擺手。

      “那小妍真的有那么好?”我也不知道怎么和這個驢腦袋解釋,只好把話題引開。

      傅先生扶著自行車,自言自語般:“她很美,笑起來和花一樣好看,就像她的名字,‘雅態(tài)妍姿正歡洽,落花流水忽西東’。小妍很喜歡茅家埠這個地方,說一定要在茅家埠辦婚禮。小妍有一股空靈的氣息,就像去年的荷花,吸引著任何人。”

      我聽了愕然,看把人吹得跟仙女一樣,我酸溜溜地說:“傅先生這么喜歡她,怎么不努力追呢?”傅先生腳步頓了一下又繼續(xù)走:“努力了,只是再也找不到她,像一場夢般。”

      傅先生的話滿滿是苦澀,我老好人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當作安慰。接下來兩人都沒提小妍,傅先生怕回憶傷人,我是怕被打擊。

      退了單車,傅先生帶我去了靈隱寺。那里人很多,我和傅先生都沒有什么興致。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就晚上了,傅先生最后帶我逛古玩一條街。他說這是西湖最熱鬧的地方,本地的,旅游的都喜歡在這選購禮物或者淘古董。

      我聽了興趣來了,絲毫不在意擁擠的人群,反倒是傅先生黑著臉護著我免得被陌生人占便宜。我好笑地拿起一個小鼓晃了晃,發(fā)出悅耳的咚咚聲:“怎么,誰敢吃我的豆腐,老娘剁了他。”我裝作兇狠的樣子甩了甩小鼓,結果又發(fā)出咚咚的鼓聲。

      傅先生也被我的樣子逗樂了,湊過來小聲說:“不信你看店家。”我好奇地望向店老板,發(fā)現(xiàn)一臉豬哥的樣子,眼巴巴的樣子好不生煩。我黑著臉瞪了傅先生一眼,將小鼓甩下繼續(xù)游覽,我眼睛在地攤雷達樣掃過,淘古董的樂趣盎然。

      只是找了許久也不見收獲。“哈哈,要是古董那么好淘,大家早成富翁了。”聽到傅先生的奚落,我無奈地選了些工藝品打算留作紀念。出了古玩一條街,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還得趕著跟團集合。

      要了傅先生的郵箱,將那張照片發(fā)給他,然后攔了輛出租車,回頭看著傅先生我笑著說:“照片還你給你留作紀念,今天我玩的很開心,謝謝你,我明天一早的飛機,我走了,有緣再見。”

      傅先生看著手機,許久抬起頭笑著揮了揮手:“我也很開心,有緣再見。”

      坐在出租車里,燈光閃爍著遠去,我不禁回頭望去,發(fā)現(xiàn)傅先生依舊望著出租車揮著手,舉著手機的手晃動著,宛如拿著熒光棒一樣。

      傅先生還是個挺出塵的人。

      2 今日

      冬天,西湖飄著小雪,白堤宛如披上了銀裝般,湖心亭平靜的躺在湖上。冬天的西湖少了些許人聲鼎沸的熱鬧,多了些清淡安靜。

      我站在一處古壁前,雪花飄落至肩頭,我緊了緊衣服,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人,我思念許久的人。

      一年后,我再次站在這里,和傅先生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因為傅先生的偷拍而帶來的往事浮現(xiàn)眼前,宛如昨日。

      我深深吸了口氣,開始尋找,良久嘆了口氣。

      一年前離開了西湖,沒帶走什么東西,卻帶走了一段銘在心底的暗戀。離開西湖的最初一段日子,因為培訓班的擴招我忙的不分時間,待所有風平浪靜之后我才想起了傅先生,這個有趣,憂愁,出塵的男人。

      越想傅先生的影子越是深刻,短短的半日,我發(fā)現(xiàn)傅先生的身影在心底怎么也抹之不去。

      過了三個月我終于把培訓班的股份交給同學百分之四十托她照顧培訓班。

      我終于也開始了自費旅游的日子。

      我去了許多地方,云南苗疆,神農架,內蒙古,天山,大連……

      到過一處處現(xiàn)代化或是古典的熱鬧的冷清的城市,踏過泥土路白磚路青石板路,只要當初傅先生去過的地方我都去了一遍。

      去哪兒我都背著一張古琴,也許意外碰見了傅先生就可以馬上用我引以為傲的琴藝給他彈一首他想聽的曲子。

      卻唯獨沒去過西湖。

      小雪過去大雪未至的時候,我終于來到西湖,因為傅先生和我說過他去過的地方我也已經(jīng)都走遍了。

      我租了輛單車慢慢騎著,寒風撲面,今年的西湖格外冷。

      我循著記憶,探索著這些美麗的地方,時不時停下用脖子上的相機拍一張。

      茅家埠,人更少,荷花衰弱如草芥,無力地漂在湖面,充滿歷史的小橋鋪著薄薄一層白雪,化了雪花又飄落,橋面的青苔也看不見影,四處充滿著蕭瑟的氣息。

      走過幾條古巷,忽然一陣隱約的聲音傳來。

      走近發(fā)現(xiàn)一陣悠揚的琴聲從一棟小筑穿出,我愣了愣,有些驚喜地沖進去。

      小院里,一位古典的白衣女子坐在右手方,正素雅地撥弄著身前的古琴,其音悠揚,其情憂愁。秦老裹著厚厚地大衣坐在一邊喝著茶。

      聽見腳步,秦老抬頭看著我,臉上似乎露出一陣思索,旋即指了指彈琴的女子。

      我會意地坐在一邊安靜地聽,女子的手很修長,潔白如玉,玉手根根青蔥般帶著秀氣。手指抹捻挑弄間,悅耳清脆的琴聲便流開來。

      我復雜地看著這位女人,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叫小妍的女人。

      接過秦老遞來的一杯茶,我呼出一口濁氣笑著謝過。

      小妍的琴藝確實不錯,看得出來應該是家傳的技藝,和普通人有種氣質和手法上的區(qū)別。

      這是一首《流水》,清雅樸素,我取過后背的古琴,盤膝靜坐,秦老看到有些詫異,不過并未開口。

      我聆聽了幾個樂符,然后開始撥琴合奏。

      《流水》勝在大部分人都會,而我作為培訓班的導師自然信手拈來。

      良久曲罷,古典女子泛著異色抬起頭來。我抹去琴音,看著這個女子笑道:“你就是小妍吧,初次見面,我叫蘇舜華。”

      小妍念叨幾聲,輕道:“你好,我們不曾見過亦或認識吧?”

      我看了看秦老,秦老哈哈一笑,朝我豎了個大拇指:“小妍,你還記得那個叫傅遠的男娃么?”

      小妍想了想,說:“前年和我一起來您這的那個?”

      “不錯,蘇小姐也是傅先生的朋友,去年春天的時候傅先生帶著蘇小姐來過一次。”

      我看著秦老問道:“秦老,不知道傅先生后來有沒有來過您這兒,您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秦老愣了半晌,好笑地說:“小傅后來沒再來過,你們三個啊,唉!”

      當下,秦老便說起去年傅先生來此尋找小妍的事。

      不得不說,秦老這個旁觀人看得最細,我有些尷尬地看著小妍。

      小妍顯然也愣了會兒,才道:“還真的是復雜啊。”

      小妍不禁笑了笑,對著我說:“蘇小姐,不瞞你說,我是蘇大的老師,教古琴的,我孩子都三歲了。”

      我驚訝地說:“我也是教古琴的,我自己開了個培訓班。這么說你和傅先生認識的時候就已經(jīng)結婚有孩子了?”

      小妍晗首:“你也教古琴?真巧,和傅遠認識的時候我還沒結婚。我和我老公因為一些事,孩子一歲了才結婚的,算是奉子成婚吧。”

      我不禁有些感嘆有些無奈,傅先生當時的癡情浮上心頭,幸好他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話估計會更傷心,這還沒開始追求就沒機會了。

      我復雜地看著小妍,發(fā)現(xiàn)世事真是奇妙,我和小妍的共同之處何其多,同樣是被傅先生抓拍而認識,小妍帶著傅先生來秦老這兒,而后來傅先生又帶著我來秦老這兒,不同的是,傅先生愛上了小妍,而我愛上了傅先生。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小妍在自己的幸福里活著,傅先生在小妍的幸福外愛著,我在傅先生的愛情外獨自愛著。多奇特呀。

      “你沒傅遠的聯(lián)系方式嗎?”小妍喝了杯茶笑著說。

      我搖了搖頭,有些苦澀:“和傅先生認識半天而已,我倒是有他的郵箱,只是一直沒有回信,也不知他看到?jīng)]有。”

      小妍和秦老面面相覷,小妍有些無奈:“我說你們倆還真是一個性子,后知后覺。”

      我想起了傅先生的一句話,下意識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我好像喜歡上了他。”

      曾經(jīng)傅先生也這樣笑著說道。

      最后我留下了電話,拜托秦老若是見到傅先生一定要通知我。

      “祝你如愿以償,也愿你們能夠幸福,若是找到了傅遠,替我問好。”走時,小妍笑著祝福。

      一年多了,傅先生也沒來過秦老這兒討茶喝,應該是放棄了尋找小妍吧。

      可是,我卻開始尋找起傅先生。

      真是一報還一報,我看著手機的桌面,那是傅先生唯一一張為我拍的照片,照片上,女孩清雅出塵。

      一切就好像一場夢般,傅先生就這樣硬生生闖進了我心底。

      而我,卻茫然不知所措,也許,曾經(jīng)的傅先生也如我這般茫然不知所措。

      見到小妍算是意外中的意外,不過愛,本就有太多意外。沒有意外的愛情固然如溫水般自然,但是那種為愛奔波一生獨對困難承受孤獨的感覺卻更令人回味。

      愛情,就像秦老的茶,雖澀,但茶的清香卻彌蓋住了那絲苦澀,余下的便是清香醇厚,回味生津。

      感情,向來不是努力了就會有回報,不過也正是因為努力了,感情才會那樣刻骨銘心,令人欲罷不能。

      踏著青石板路,穿過一條條古巷,傅先生的音容笑貌依舊在眼前般。

      我深深地體會到了傅先生當時的心情,心底呼到。

      傅先生,你在哪兒?

      【作者的話】再次回到讀文章,不知道還有人認識不,于是寫了篇小故事,求熟 咖啡廳 “舜華,我好像愛上你了。”小妍鼓起勇氣,美目里滿是溫柔深情。 “我也愛你。”舜華淌下幸福的淚水開心道。 兩人隔著桌子慢慢將頭靠攏…
      (文/、期兮)

      【贈言寄語】我把你這個故事設定作詩化的小說,不知你認可否?這小故事很吸引人,很耐讀,所以,我一口氣將它讀完了。讀完后,還要五星推薦!這位文友,歡迎你重回讀文齋,并望你多出佳作!

    作者:、期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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