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找到一份在新區公園看護的工作,也調節了一下多年在單位工段工作的那種環境,因同事們年齡相差不多,所以在一起共事都比較融洽。
新區的開放式公園,花草艷麗,樹木成蔭,是廣大市民休閑娛樂鍛煉的好場所。廣場舞,鬼步舞,太極劍術,錫劇小調等,一派歡樂幸福的場景。更有眾多市民,環園健步走,其中一位步伐矯健,每每見到我們工作人員,總是面帶笑容打著招呼,這個人就是老蔡。
老蔡夫婦居住在新區銀山鑫城,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兩兒一女都在外地工作。兒女們經常關照父母,噓寒問暖。他總是和兒女們說:“我與你媽過得很好,身體也很好,你們就放心吧!”
老蔡年紀比我大一輪,可能是我們同一個屬相的原因,時間一長,他與我成了無話不談的“忘年交”。他知道我每日的上班時間,總是一早便直奔我的崗位來。我把他當做兄長,每年春節總是第一個給他打電話送去新年祝福。
上世紀七十年代,老蔡是鎮上某村委的一名會計,兩年后又任村黨支部書記,當上了兩千多人口大家庭的“家長”。為了發展村里經濟,他帶領一班人想方設法地進材料、找業務,在村里辦起了皮鞋聯營廠,在當時資金短缺的條件下,毫不氣餒,把廠子辦得紅紅火火。
當時農村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哪家操辦大壽或嫁娶的酒席,宴請村干部到場就顯得這家有體面。老蔡以身作則,并在黨組會議上勸導大家,盡量不要去增加村民的負擔。每當老蔡談論起在農村基層工作的酸甜苦辣,他總是淡然一笑,我卻為他這無私奉獻、樂觀豁達的精神而感動。
老蔡晚年的興趣愛好就是訂閱《京江晚報》,看看報紙上的新聞,看看鎮江的發展變化。我們的喜好也不盡相同。前幾年,晚報上的“拍客”欄目,愛好攝影的我積極參與投稿,有幸登上了不少作品,老蔡只要看到當天的報紙上有我的作品,他就會立馬給我打電話祝賀,還會將作品裁剪下來保存。去年一月我的文章《舀米杯》見報,老蔡的電話很快就打來了,電話那頭的他樂得像個孩子似的,就像是我的“忠實粉絲”一樣。
老有所樂,仿佛有個無形的紐帶將我和老蔡聯系在一起,我們如同親兄弟一般,不分你我,相互敬重,共享著健康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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