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聲音(下)
寫文章總是拖泥帶水,先把自己的真心捧上讓讀者走進這文字的世界。
我們每一個都有過童年,都從童年走來,眼看著舊人凋零,新人成長,成長的路上曾經認識過善良可愛的妹妹,我曾是老大老哥,如今也都各自天涯,不知都在那家的窗臺沐浴著陽光,幸福的綻放著;如今終成了老師傅,一個覓不到愿意同甘共苦不離不棄的好師娘的老師傅,也不知是何德何能的老師傅,只知道自己半生行善卻嘗遍人間疾苦,也快到了人嫌狗咬的境地。
也才發現有些東西越追越遠,有些渴望越努力越渺茫,是不是就坐在荒草萋萋的原地,等來年的春風來了,我的身邊也會綻放幸福的花朵,而如今的離開原地反而是離開了花開,是又到了茫茫無際的沙漠,也不知會走出沙漠,還是就被困在這茫茫之中。
時間轉眼間已經是二零二零的深秋季節,也就在二零二零的開始到這個秋天,玄武壩里發生了很多事兒,疫情沒有放過這個被老天爺藏起來的村莊,它跋山涉水而來,讓這個深山野林里的村莊在劫難逃。
走在莊里的車路上,車路兩邊的樹木在風中蕭瑟,有一點風吹草動枯黃的落葉就搖搖擺擺的凋零,即使無有風吹枯葉也會不經意的凋零,就像是掛在黛玉臉上的眼淚兒,無有原由的就流落了。
站在車路上看著荒涼的文墳與蕭瑟的武墳遙相呼應,感嘆這人命也該如同枯葉,總是在不經意的隕落,這種隕落與四季無關。
她是從戰爭中走來的女人,經歷過解放戰爭、朝鮮戰爭,做為軍中護士在槍林彈雨中與死神斗爭,戰爭結束后回到老家,就嫁給了老祖爺的孫子那個和共和國同齡的勞動模范,這個女人一生都在戰斗,生活在這樣特殊的大家里,大伙在一起了相敬如賓,可不在一起了就彼此說長論短,他就是老祖爺的孫媳婦,這次疫情的控制得虧有她,和任家斗得很厲害幾乎世仇之家的崔家和閆家也因為這次疫情緩和了些許,因為不管你是什么人當大家彼此站在同一個屋檐下嚴肅的唱起國歌時,所有的私人恩怨就沒有了,都凝聚成了我們都是中國人,疫情面前三家媳婦共同成立的抗疫病人專用餐廳,健康的男人都齊心協力的尋求與購買搬運各類物資。
至于三家仇的來源也可以提點著說說,這一切恩怨都是老祖爺的兒子那一代造成了,這三家在民國時期都是聞名全市的匪冦之家,全市最有名的第一個土匪是老祖爺的叔叔,還有老祖爺的兩個侄子,老祖爺的兒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崔家的崔老太爺也是一方土匪,閆老太爺曾經也是土匪,可閆老太爺卻被崔老太爺殺害了,畢竟在眾人的眼里閆老太爺和任家老祖爺的兒子是劫富濟貧的義匪,只有崔老太爺是惡匪,其實所謂土匪就是不聽軍閥政府的統治就成了匪,這和共產黨是赤匪是一個道理。
嚴老太爺被惡匪崔老太爺殺害了,閆家人義憤填膺,請求那時已經由土匪頭子被招安為民國少校團長的老祖爺兒子為閆老太爺報仇,老祖爺的兒子也已經早有此意了,畢竟崔老太爺已經刺殺他三次了,不過是都失敗了, 老祖爺的兒子帶領五百多人出動開始剿匪,這也是順應民心了。
可崔老太爺卻一直扎在玄武壩,這里是少校團長的故里,這里的每一個不是少校團長的親人就是最好的兄弟伙伴,如果這里成為戰場,那后果可想而知,也沒有如今健在的老祖爺了,畢竟是子彈無眼,也是老祖爺聰明,聽到風聲后和兒子里應外合在某個既定的日子里,老祖爺在深夜里悄悄的帶著村里所有人躲進了深山里沒影了,老祖之所以能夠帶領大伙逃走是因為崔老太爺的隊伍被老祖爺兒子圍而不打深夜佯攻炮火宣天的戰術,累的一有片刻的寧靜時間就睡的跟死豬一樣了。
老祖爺的兒子也帶有賭的成分的估計時間差不多就開炮進攻了,平時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隊伍,被老祖爺的兒子不到兩個小時就消滅完了,崔老太爺也被打死了享年三十七歲,崔老太爺的后人從此和我就有了世仇,世仇的原因的老祖爺的兒子還長壽,到現在還在蹦噠著,真是氣人。
最可氣的是崔老太爺死后也不得安生,因為閆老太爺死后陰魂不散的煞氣太大,他死的地方非常陰森恐怖,總之好多活人都被閆老太爺鬧的陰魂鬧的寢食難安,什么夜間聽到鬼叫、烏鴉久聚不散、行人經過閆老太爺死的地方感覺有人跟著,能聽見腳步聲等,為了平息閆老太爺慘死的冤魂,莊里的先生只能在崔老太爺的墳上面修建了閆爺廟,拿人間香火和每兩年請來跳大神的先生念經、敲鑼、打鼓、跳大神祈禱平安,這才讓人們得到了安息。
同時還有任家人自己的關帝廟,供奉著忠義無雙的關爺,還有崔家供奉著黑爺包公廟,每年幾乎每年都有熱鬧的祭祀活動。
今年因為疫情都停止了所有的祭祀活動,那個從戰爭中走來的女人協助村長防疫,村里的現狀是老祖爺走了、老祖爺的兒子走了、老祖爺的曾孫走了,這疫情就是老祖爺的曾孫從從他的工廠里帶進來莊里,也不知是哪個員工傳給他的,他的工廠也已經停工半年了,估計怕是要倒閉了。
村里感染了六十多人,死了十一個,其它的都被算是治好了,還不知會不會反復,任家、閆家、崔家人也有些被感染,莊里所有的病人都是那個從戰爭中走來的女人和政府調來的醫生和村醫一起在對所有的病人進行治療,因為醫院的疫情病人已經爆滿,根本容不下新病人,為今之計只有是那里有疫情就隔離那里,政府派醫生和各類物資就地建立臨時醫院進行隔離治療。
老祖爺的孫子因為感染疫情一頭的栽倒在地,腦袋上磕的鮮血直流,被反復幾次的救活,但還是因為老人身子骨虛弱還是走了,臨走時他說自己做了個夢,自己到了一個沒有地面的空間,好像是黑紫色的是天空,自己輕輕的漂浮著,天空上面一道陽光照著,自己同時也能感受到被莊里人抬到了文墳里,當棺材落地時自己的靈魂也在下墜,當棺材被放進土坑被黃土埋沒時自己從天空掉落了,墳場的下面不是黃土,是云朵里看不見枝干與落葉的樹根,樹根盤軋在云里,云朵上面萬里晴空的什么也沒有,只陽光照耀著,云朵上面并沒有什么樹,自己只是順著樹根普通一滴水一樣落到了一個村莊,這里都是自己的祖先,活著時以為祖先們早投胎轉世重新做人去了,現在才知道他們并沒有去哪里,而是就在墳場下面的另一個村莊里世世代代的生活中,在哪里不老不死,每個流落的靈魂都是最好的狀態,這個世界了崔老太爺成了乞丐、閆老太爺成了村長,老祖爺還是一個年輕的長者,只是夜里時靈魂就會歸位,去文墳和武墳身體的各自之所領來自陽間的香火,老祖爺的曾孫說完這些話就走了。
放眼望去整個村莊如同凌亂荒涼的戰場,靜悄悄的只剩墳地的鳥兒落在枝上鳴叫和風吹樹搖的聲音,你若仔細聽才會聽得人家里還有哭聲和眼淚落地的嘀嗒聲,偶爾幾聲貓叫狗吠,將整個村莊襯托的格外寧靜,要是想象整個村莊也不過是深山里的幾戶人家,因為那么幾戶人才不至于死寂。
也就在整個村莊陷入低谷時,玄孫媳婦的叫聲與二胎孩子的哭聲讓整個村莊不在寧靜,這家剩下的人是傷心的哭也是喜悅的路,這個孩子該是人的希望與未來,他出生時頭部有一塊青色的胎記,玄孫想起了自己的爺爺。
文/廢筆
【贈言寄語】倒數第三段看起來有點累贅,再多分一些段落或許會更好。寫文要字字珠璣,字字都抒發自己真實的情感,不拖泥帶水,不說廢話,才算是好文章。作者:心靈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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